几年前就已经死了。
。
。”
沉沉地声音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阴森而恐怖,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将人摄住。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无声的电波如影跳动,死了?怎么可能,不会的,不会的,他怎么会。
。
。
“不。
。
可能。
。
。
,他怎么会。
。
。”
“他死于两年前的一场车祸。”
他的脸上浮现一种明显的鄙夷和冷笑。
车祸?居然是车祸?又是两年前?怎么会这么巧?
“那你还记得他死在哪吗?”
我不安的问道。
“就是你们原来读的那个学校门口。”
心中一怔,忽然耳边响起店里老板娘以及那群人的对话,两年前,在学校门口的电话亭那曾经死了个人,而言。
。
。
居然如此巧得也是两年前在学校门口出车祸的,莫非。
。
。
。
莫非,那个人就是言!
!
那个在电话亭挣扎了一夜最后也无人察觉的人就是言。
。
原来电话亭是因为言的血才被染成刺眼的红色的。
我一开始踏足的地点居然是言咽下最后一口气的地方,难怪我总觉得电话亭带给我浓浓的忧伤感。
在那里我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又是在那里我与他温情呢喃,还是在那里决绝分手。
可是他不是在学校门口出事的么,为什么他们却说是在电话亭发现他的,难道他那时候还一步步走向电话亭,我的眼睛大睁,里面是波涛的暗涌,心里隐隐伤痛,可是为什么旁边没有人把他及时送到医院呢?
“既然是车祸,为什么当时没有人把他送到医院呢?”
我怀疑地问道。
“当时是凌晨,而且听说那个肇事司机逃走了,所以我们是天亮了才发现的。”
他面无表情平静地说。
这个答案与我心里所猜想的相差太远了,我简直难以接受,手指紧紧地绞在一起,有种沉入深渊的痛苦和忧伤,一切仿佛都变得灰暗起来,周围充斥着无限的哭泣。
死,把相知相沫的两个人永远地分了开来,就算一切都改变了,这个事实还会亘古永存,就算想得头痛欲裂、肝肠寸断,那个人也不可能站在你的面前对你笑。
眼角渐渐湿润,忽然深深地怀念起那个伤我伤到心碎麻木的男子,他再也不能伸出修长的手指把我的手指缠住了,也不能微笑着从包里拿给我最爱的话梅了,好久好久都没有了心悸的感觉,那种滋味像极了心脏病,可是却让人爱得无法放手,幸福地晕眩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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