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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搭话的男人手指间夹着红酒杯,目光梭巡盛鲸,语调轻盈上扬,若有所指的说,“美人持靓行凶,那叫情趣。
身为男人,怎么可能吃不消呢?”
说话的人是茱莉亚毕业的古典作曲家赵晖则,他上学晚毕业迟,如今已经25。
他身边坐着的是,是他姐赵若蓝:“你该不会想从靳三手里抢女人吧?你疯了?”
赵晖则微微一笑,眼尾上扬:“我没疯。
我只是稍稍关注下我的大学同学。”
赵若蓝颇感意外:“她也茱莉亚作曲系的?”
赵晖则笑吟吟地盯着盛鲸,心不在焉地敷衍赵若蓝:“不,歌剧表演专业,明年毕业。”
出于女性的直觉,赵若蓝觉得弟弟不太对劲,连忙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别打她的主意。”
“放心吧……”
赵晖则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望着玲珑的美人,若有所指地笑说,“靳三这人目下无尘,迟早为他的傲慢散漫付出代价。”
旁人都在八卦,唯有赵晖则莫名地笑得给外狡黠,表情堪称邪恶:如此冷艳不可方物,我还把她拐到手生米做成熟饭不可。
没记错的话,靳三从他母亲顾南屏那里遗传了精神疾病——真期待北城人人仰望的天子骄子变成疯子的那一天。
订婚宴主桌。
靳言起身,对新郎颔首致歉:“抱歉,看样子,我得先走一步了。”
在新娘疯狂的暗示下,新郎鼓足勇气,满脸堆笑,小心翼翼地拱手:“靳先生,您忙,您忙……只是,我家那事儿……”
靳言牵起盛鲸往外走,在错身时向他微一点头:“好说。”
新郎瞥见他清辉寂灭的眼神,心头突地一跳,失口将心里话说漏嘴:“原来天神也会下凡。”
有人搭腔:“可不是么。
是有多喜欢,才会忍着颜面扫地任她撒泼。
今晚你可是撞大运了,他答应你的那件事,平时你就是给他跪下磕头也办不成的。”
“是得谢谢那位小姐。”
本来这事儿他们是不抱希望的,靳家根本不可能答应。
但现在,靳言为了安抚女友,没心思在这里跟他们耗时间,果然点头松口了。
目送两人离去后,赵晖则百无聊赖地拎起搭在椅背上的外套,找了个借口离席起身:“这里真没意思,我先走了。”
赵若蓝顿时明白过来,怒了:“你别惹靳三。”
“管天管地,管我喜欢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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