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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邵轩的意识,是将叶雅安和褚兰芝的墓都迁过来。
褚兰芝和叶雅安是在同一天去世的,舒念歌是知道的,可她却是几天前才知道,她们都葬在香山陵园。
她母亲的忌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
那天,他买了两束花。
她带他见了岳母,他带她见了婆婆。
现在,再听到傅邵轩说这样的话。
舒念歌的心忽然就有了归属感。
这片还荒芜着的土地,是真的,很快,就会变成他们的——家了!
“好!”
她很认真,很郑重的点了头。
“再过两个多小时,天就要亮了,我先抱你回车里,你在后排座椅上睡一会儿,我开车回去,到了,我叫你。”
傅瑾言说着,已经将舒念歌抱了起来。
车子开回绿云俪都,傅瑾言停好了车下来,打开后排的座位,却发现舒念歌睡的很是香甜。
他没有叫醒她,而是将她连人带毯子一起抱了回去,放在床上,又给她擦洗了一遍身体,见她的私密处被他折腾的有些红肿,还涂抹了一些药膏……
这种事情,他是第三次做,却做的那么顺手,就好像已经做了很多很多一样。
而舒念歌也从最初的有些抗拒,到坦然接受,这一次,更是全然放心的任由着他擦洗了。
她对他的信任和依赖都在与日俱增。
这样,很好。
证明他很快,就能走进她的心。
与她成为真正亲密无间的爱人了。
他期待着那一天,早点到来……
这天晚上,同样被折腾的很“惨”
的女人还有夏乐。
当然不同于舒念歌和被傅瑾言“吃”
到“惨痛”
。
夏乐是被林海带回去之后,直接扔到了水池子里,她挣扎着爬到池边上,他又抓住她的肩膀,将她提起来,扔到更远……
这样几次之后,夏乐的酒也醒了,水也喝饱了。
“林海!
你丫的疯了是不是?姐姐喝醉酒,关你毛事,你是不是大晚上的,没地儿发浪,刻意在这里消遣姐姐呢?”
夏乐随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水,身体因冰冷的池水被冻的直发抖,连牙齿都忍不住上下打架:“就算你想消遣我,就不能换个办法吗?这么大冷的天,你将我往水池里扔,你到底懂不懂的怜香惜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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