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南溪被薄司爵派人押回了晚青,对方直接将穿着病号服的瘦弱女人扔在晚青的大门口。
秋雅接收到消息的时候还有些不明所以,待看到南溪踉踉跄跄的步子实在不忍心上前扶了一把,南溪苍灰的眼里露出感激的神色,“谢谢你雅雅姐。”
此刻南溪的身体已经不烫了,高烧也已然褪去,保镖在医院的时候也确认过这件事。
可是长时间的精神压迫和身体负累让她此刻的精神处在一个极度困倦的情况,她的身体真的很虚弱。
这完全能够看得出来。
即使如此,薄司爵还是令保镖将她强制带出院。
这就是跟大老板有仇的下场,秋雅和保镖交流几句接收到薄总的意思,她的思绪百转千回,看着虚弱无比的南溪,她心里不忍,“走吧,先进去吧。”
“薄总让你晚上继续工作。”
秋雅将南溪放在沙发上,倒了杯热水,这才缓缓开口。
躺在沙发上的南溪眯着眼睛,扯出一抹苍凉的微笑,“嗯,我知道,放心吧雅雅姐,晚上我可以继续工作。”
“你确定?”
秋雅一万个不确定。
“她不确定也得确定啊。”
说话的是温思淼,困倦地打了个哈欠从门外进来,“哎秋雅你别这么看我,我也想帮你看着她,下了班就奔着她去了,结果她人被大老板强制带来回来,我可没办法。
“
秋雅敛下眸子没好气地将温思淼赶走,转身看去南溪躺在那儿一动不动,好像彻底睡过去了。
秋雅没再过去,也退出了办公室。
房间里只剩下南溪一人。
几个呼吸之后,她紧紧的抱住自己蜷缩起来。
脑袋里回想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南溪整颗心就像被划了道口子,鲜血哗哗直流。
两行清泪落在脸上,她抬手用手背狠狠掠去。
不许哭,不许哭!
南夜寒还在监狱里,还在等着你去救他,南溪你不能哭,你现在呼吸的空气比他新鲜一万倍你凭什么哭。
她满眼空洞地盯着天花板,片刻后,麻木地坐起了身子,将手边的热水一饮而尽。
她需要赚钱,还有九百多万的窟窿。
薄司爵说的对,她不应该喘息,就应该早早出院回来干活。
思及如此,南溪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她已经来到大厅四处寻找秋雅,想问问有没有什么活儿可以做。
今天是周六,晚青开业的时间比工作日早。
大厅里忙忙碌碌的应侍和后勤,在布置今日大客预定的装饰。
南溪看着秋雅就站在他们中间,忙碌地指挥这儿那儿。
她突然不好意思去打扰对方了。
刚准备回头听见到了身后人阴阳怪气,“她就是那个又学狗又扮小丑的新来的?长得人模人样,竟然这么贱。”
刻意扬声的辱骂和嗤笑声尖锐刺耳。
是三个公主打扮的女人,南溪一个都不认识,她装作没听到想避开,去外面找找其他管事问问有没有活儿。
“会不会走路,没长眼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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