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爵声音冷到骇人,真是字字剜心。
南溪痛的连每根骨头都散了架。
“我...”
她断断续续说不出话。
感受到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南溪羞愤挣扎未果,脖颈处还被男人死死握在五指内,男人如毒舌般的眼神一寸一寸似舔舐着她的皮肤...
无法呼吸!
喘不上气!
南溪被薄司爵这种羞辱蹂躏到骨子里,她的眼眶红到极致,泪水止不住在里面打转。
“哭?你哭什么?”
薄司爵邪佞一笑,深邃的潭底尽显狼性,大手堪堪停在南溪肩胛雪白的肌肤上,指尖轻绘那些红到发紫的淤青印记,“你是觉得被我戳穿了真面目感到丢人?还是...觉得,扯开你衣服的人是我薄司爵而不是冷子焱,感到羞耻?
呵,我告诉你,不管是哪种,都还不够!”
没有半点**或是其他,男人的眼眸充满血腥暴戾,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口咬上了女人满是伤痕的香肩!
南溪还没感受到噬骨的疼痛前,清晰无比听到了来自自己右肩上血肉模糊的声响。
“啊!”
混杂着羞辱和痛意的泪水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滴,南溪痛苦地发出哀嚎,像极了猎人枪下任其宰割的小鹿死前悲壮的吼叫。
十几秒后,薄司爵才松开口重新抬起头打量自己的“杰作”
。
女人像是被他的大手挂在了墙上,暴露在空气中刺眼的雪白此刻鲜血淋漓,满是男人口腔内的痕迹半点不见暧昧留下的星火点...薄司爵邪佞地用舌尖刮过牙齿舔舐唇边的鲜血,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望着面色挣红的南溪,心情颇好地松开了女人的脖子。
明显的五指淤青印在了女人雪白的天鹅颈上。
“啪”
没有禁锢的南溪,抬手给了薄司爵一巴掌。
这一巴掌声响清脆,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她的声音颤抖,甚至喘息,“下流!
卑鄙!”
南溪委屈极了也怒极了,过去的三年她也经历了不少羞辱,本以为早就造就了一颗无坚不摧的心却唯独还会被这个男人刺得千疮百孔。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就凭你今晚是我的!”
薄司爵撇过头,冷冷地睨了她一眼。
看着女人从茫然到震惊的模样,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角,霸道地用手臂重新控制住南溪的身体。
“想起来了吧,在808,我就是那个今晚预定了你的客人!”
南溪惊慌地打着哆嗦,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又被男人控制住,薄司爵的呼吸又若有若无飘在她的脸上,她的心像爬满了千万只蚂蚁在疯狂啃噬!
“不要!
不要!”
“不要?南溪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男人唇齿间沾染了女人的鲜血更增添不少妖孽的气质。
说完,飞舞的手指粗鲁地勾起南溪的衣领,第三颗,第四颗纽扣全数脱落...
一阵凉意铺天盖地般向她胸口袭来,她的病服已经承受不住快要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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