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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钟小荷无奈地打断李明英,“这样的男人靠不住!
他真对我好,他就不该在外头花花,日子是我自己过的,婚我一定要离!”
“你这个丫头,怎么死脑筋!”
李明英气急地说,“你就闹吧!
你这边闹,把男人往外推,人家那边等着呢,人家一心往里搂。
你说孩子都这么大了,就算蛋蛋爸他哪儿做不对了,你也该顾着孩子不是?”
“哎呀妈!
你别说了!
顾着孩子,他就不该乱搞。
这事你别管了,话我已经跟郑广涛摊牌了,等他回来,我就打算跟他离婚。”
“你……唉,你就闹吧,我看呀,无非你自己瞎折腾一场。
“李明英站起来,指着钟小荷,一副气恼的样子,“郑家最疼蛋蛋了,只要蛋蛋爸不答应,这婚呀,你离不了。”
“我走了,你搂蛋蛋睡觉吧!”
李明英叹着气说,“你自己好生想想吧,离了婚,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看着李明英走出去,钟小荷叹口气。
她不指望谁来支持她,毕竟李明英那一辈人,又处在农村,思想观念基本都这样。
再说中国人的习惯,劝和不劝离,她只能祈盼阻力不要太大就行了。
钟小荷坐起身,细心在蚊帐里搜寻了一圈,还真捉到一只大蚊子,一巴掌拍死了,掖好蚊帐,搂着蛋蛋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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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睡觉真不踏实,小葵的床本来就小,睡着了的蛋蛋,忽地滚到这边,忽地滚到那边,满张床滚不下他。
忽然又翻过来,小狗儿一样扒着钟小荷睡,小胳膊搂着她,小脑袋抵在她身上,两条小脚丫还跷到她肚子上去,整个一小章鱼。
钟小荷把他小胖腿拿下来,很快就又跷上去了。
搂个孩子睡真不容易。
钟小荷一边小心照看蛋蛋,一边思来想去,琢磨着怎么顺利离婚,很晚才迷迷糊糊睡去。
实在是困了,这一觉睡得真香,迷迷糊糊中,她是被一种奇怪的温度弄醒的。
尿—床—了!
悲催的是,蛋蛋只穿着小背心,光着屁股睡的,男孩子的小鸡鸡尿床也搞笑,蛋蛋正仰着睡,给他盖的被单早踢掉了,小脚丫跷在钟小荷身上,愣是把一泡尿全泚到了钟小荷身上,大半夜孝顺地给妈妈洗了一次睡衣。
天气热,蛋蛋也没用尿布,并且也没穿过纸尿裤。
昨晚她搂蛋蛋,杨玉花就交代过晚上至少要把一次尿。
今夜睡得沉了,她没能醒来把尿。
唉!
她当妈没实习期啊!
钟小荷赶紧翻身做起来,打开灯,急慌慌地顺手就抓起被单擦拭席子上的尿,还好大部分都泚到她身上了,赶紧把睡衣脱掉呗!
钟小荷下床换了干净的睡裙,看看尿湿过的席子,这大半夜的,想也没旁的法子,她困倦地打个哈欠,索性把蛋蛋抱到床的另一头,小心避开尿湿,打算先这么将就到天亮。
干了好事的蛋蛋,小腿烦躁地蹬了几下,伸手去抓自己的脸,钟小荷赶紧仔细一看,就见蛋蛋白嫩的腮帮上,有一个鼓起的疙瘩,周围抓红了一片。
唉,蚊子咬的。
再仔细一检查,脚丫上也有一个,怪不得小腿一直乱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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