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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五分钟不到,梁忱就找到他们的位置。
可能是知道梁忱会过来,此刻施以行已经靠在秦一皓肩上昏睡过去。
秦一皓“嘘”
一声,提醒他施以行睡着了,这才阻止住梁忱急切的叫喊。
他一字一句地用唇语说了句:你把带走他吧。
梁忱会意,轻缓地将施以行公主抱起,在整个抱起的时候,连气都不敢喘太大,深呼吸强行压了下去,生怕惊扰到怀中人。
他感激地看了眼秦一皓。
后者不客气地摆摆手,顺带将施以行的药放到他怀里,眼间瞥见“消炎药”
的字样一愣,若有所思地挥手告别。
梁忱也转身慢慢地走回车里,将人缓缓地放在后座上——昨天那躺的人还是他,现在就换了个人,真是风水轮流转呐。
他叹了口气,拿起施以行的药看了看,一阵暧昧的好笑。
这药根本没什么用,还好梁忱提前做了功课,方才回家的时候已经买好了药。
回到家后,施以行被抱回了自己房间,他还是昏昏沉沉地睡着,额头发烫,大有转中烧的迹象。
梁忱又是烧水又是擦脸、敷冷毛巾,摇身一变成了保姆,努力仔细到腋好每个背角做到密不透风。
趁着施以行还睡着,梁忱门窗紧闭,轻柔地把他翻了个身,小心翼翼地褪下他的裤子,再扯内裤……
没多久,粉嫩的大腿内侧就呈现在他面前。
梁忱轻轻一扒,眼睛直直地盯着红肿起来的部位……他又担心地回头看了眼。
很好,并没有转醒的迹象。
他又咽了口口水,用温毛巾擦拭了一番后,挤了一大坨消炎膏敷上。
如此刺激的一幕活灵活现地展现在他面前,惹得梁忱一阵兵荒马乱。
那天晚上以后,第二天施以行就退了烧,屁股也在几天后好得差不多,可以自由活动了。
而梁忱则一直揣着偷摸发现的秘密,有事没事缠着杨欣打听示以的事儿,俨然一副新入圈粉丝的模样。
施以行最近一直在考虑如何向梁忱坦白,让他搬离出去。
他俩这几天一如往常地一起生活,权当那事儿没发生。
谁知道他忍着尴尬撑了多久,每次独处时都不自觉地想到自己的经历。
另一边,梁忱最近一直在想如何通过粉丝的身份接近“示以”
,再跟他探明身份,恶趣味地吓吓他,然后开始正式地追求他。
一想到人民教师施以行在知道自己被认出的时候,可能露出的惊讶、羞赧的表情,梁忱就感到兴奋。
要说这个施以行这防范意识确实薄弱,上厕所不锁门、休息不关电脑、电脑还不设密码,蠢呆呆的迟早被人吃干抹尽。
当然,梁忱希望这个人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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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理说,距活动开始愈近,各个参与表演的团队都加大的排练强度,只为确保当日能顺利进行博得关注,梁忱有不例外地要忙到十来点才回来。
为了不让他辛苦奔波,梁忱还给自己买了辆小电驴,上课放学都不再蹭他的车。
这就导致,一天的时间里只有早晚两人才能见面,在学校里碰上一次简直比成为锦鲤还难。
梁忱这是转性、良心发现了?还是和他做了一次之后觉得索然无味失去兴趣了?施以行一直迷茫。
如果是后者,他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检讨自己。
波澜是有的,但日子还得照常过,只是对于不再如先前那样纠缠他的梁忱感到些许不习惯。
无可厚非,施以行也把控着尺度,只要梁忱保持着目前的态度,他就不再追究前事。
——他也没有底气主动提及那事儿,毕竟他到如今到还没搞清楚是谁主动的。
要是让知道梁忱肚子里的坏水,施以行肯定立即让他扫地出门,或者来个毁尸灭迹。
这天晚上,梁忱到了十点才回的家,穿着一间深色夹克穿行在夜色中,顺带捎回了袋烤串。
一进屋他就冲屋里大声囔道:“以行,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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