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峥带着已经听话的沈晚吟走出手术室。
这会儿守在外头的人都移开了目光,丝毫不敢去窥探他们二人的表情。
傅北峥才不管别人如何,神情始终嚣张肆意。
只是,接下来不等他下令离开,副官楚缙突然额头带着热汗,面带焦虑的匆忙过来。
“少帅,大事不好。
夫人的行踪不知道被谁泄露出去了,现在医院外头挤满了各家报社的记者。”
花了许久的时间试图劝离他们,可结果仍是收效甚微。
要对付这些拿笔杆子的记者们也不能派人强行驱离,要不然明天的报纸上还不知道会怎么写。
楚缙跟在傅北峥身边这些年,可没少和他们打交道,每次都很是不易。
而神情肃然的傅北峥听着他的话,原就沉着的脸更冷了几分:“小桃红呢?带走了吗?”
提起小桃红,楚缙就更是头痛了。
就见他咬咬牙,心头忐忑地回答道:“派人送走时被堵在门口了,现在不少记者都围着她。
好在她识时务,没乱说什么。”
听罢,傅北峥只是嗯了声。
可坐在轮椅上的沈晚吟听完楚缙的汇报后面色惨白,她只觉掉进了冰窟窿一般,连心都凉透了。
外头闹哄哄的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过了半个小时傅北峥才带着沈晚吟从医院后侧隐蔽的一个小门出来。
他们上车离开时是会经过医院正门的。
这个时候,沈晚吟偏头看向站在医院门口的小桃红。
不久前的小桃红还瑟瑟发抖地瘫倒在她脚边,可这时竟是在众多记者面前笑靥如花,得意非常。
并且,小桃红还故意挺起了隆起的肚子,想来明天一早舞女为傅北峥怀孕生子的新闻就会铺天盖地印在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上。
“明天全国都会知道小桃红有了你第一个孩子。
傅少帅的长子居然是舞女生的,真是今年最荒谬的笑话。”
沈晚吟放在膝头的手紧紧攥着,她沉默了许久后面无表情地说道。
傅北峥听着她的嘲讽也没生气,反倒讪笑道:“造成这样局面的不是你吗?要想打掉一个孩子偷偷让人灌碗药就成了,何必大费周折把人弄来医院。
要心狠也没狠对地方,既然想打掉她的孩子那就别担心那会不会要了她的命。”
他这话一出,紧咬着唇角的沈晚吟只得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在民间用堕胎药,甚至更狠的手法都是有的,有不少的女子都因此送了命,或者落下了病根。
可沈晚吟想要伤害一条无辜弱小的生命已经内心无比煎熬了,她又怎么可能真恶毒至此?
“今天过后这件事情再也兜不住了,你会怎么样?”
沈晚吟说这话的时候很想保持平静,可她再是能忍耐,脸上的表情却都是快要哭出来似的。
傅北峥听着她的问话,又是陷入了一段很长的沉默。
接下来过去的每一秒,沈晚吟都觉得漫长。
终于,傅北峥开口,唤了声晋之。
坐在副驾驶座的楚缙转头,朝他看了过来。
“告诉那些报社,我和小桃红不日将举行婚礼,到时会邀请他们。”
傅北峥沉着嗓子说道。
坐在他身侧的沈晚吟睁大了眼睛,惊骇地说:“你要娶她?”
“事到如今,还有更好的办法?”
傅北峥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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