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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情况也持续不了多久了,花溪回忆起原书的剧情。
书中华婉莹在这个时间段开始学习如何管家,自然发现了侯府账面上的漏洞,她利用现代菜谱救活了一家快要倒闭的饭店,而饭店的幕后老板正是书中的男二张自端,男二感激华婉莹救命之恩,直接送上了一半的股权并黄金千两给华婉莹。
有了初始的启动资金,华婉莹的赚钱大业更是势如破竹,开连锁、办妓院、买土地,最后更是成为了国家的首富。
花溪啧啧感叹两声便不再想,她胸无大志,除了想要培育具有可稳定遗传特性的玉米,别的都不是太在意,华婉莹未来可以成为全国首富,可关她屁事呢。
花溪此刻还不知道因为她无意帮了张自端导致张自端并没有像原书中的伤势如此严重,张自端和华婉莹之间不仅没有擦出爱情的小火花,甚至视对方为仇人,如此启动资金自然而然也就没影了。
她踏进房门,左右一看,上首坐着的白怜月面色一贯的虚伪,明明厌烦死她了却依然微微笑着,旁边坐着的华婉莹正努力维持不要露出得意的笑容,跪在中间的两个下人,年轻些的义愤填膺仿佛她干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年老些的战战兢兢不敢和她对视。
“……”
看来这是鸿门宴啊。
花溪不着痕迹的往白怜月身后的帘子看去,好家伙,二三十个人,饶是已经从“小花溪”
记忆力得知在侯府过的并不好,花溪此刻依然想要问一句,这是亲妈吗?
白怜月经过前两次与花溪打交道,知道花溪这张嘴不说话则已,一说话能气死人,她干脆先发制人质问道,“华婉溪,你无故欺辱家中奴仆,心肠狠毒没有规矩,你可知罪?”
说完,又重重的一拍桌子,“孽子!
还不跪下!”
花溪,“……”
“好大的架子哦侯夫人,”
花溪慢悠悠道,她随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没骨头似的瘫在椅子上面,“我花溪敢作敢当,若真的做了肯定会承认,可侯夫人口中的事情,我听都没有听过呀。”
杜鹃得了华婉莹的眼神,在花溪话音刚刚落下的一瞬间立刻道,“夫人,奴婢亲眼看到了,二小姐不顾孙大娘挣扎,欺辱孙大娘。”
花溪歪了歪头,“那你倒是说说,我是如何欺辱她的?”
杜鹃见花溪这幅不慌不忙的姿态,总觉得心里慌慌的,仿佛事情脱离了她的掌控一般,只是事情确实是她亲眼所见,二小姐再有能耐也翻不了盘。
更何况,杜鹃心里非常清楚,夫人不喜二小姐,正准备借着这个机会杀杀二小姐的威风呢。
“二小姐您逼着孙大娘喝下绿豆桂花羹,让孙大娘拉了一晚上的肚子。”
杜鹃道。
花溪点点头,大方的承认了这一点,接着一脸惊讶的看着杜鹃,又看向屋内众人,吐出两个字,“就这?”
“就这?”
华婉莹被花溪的态度一激,不由得反问回来,她指着孙大娘道,“孙大娘掌管厨房多年,一直兢兢业业,你逼迫她喝下冰镇的绿豆桂花羹让她拉了一晚上的肚子,害的母亲都没吃好……”
花溪沉思一下,“难道侯府只有她一个厨子吗?侯夫人离开了她便吃不好了?”
华婉莹一怔,侯府自然不是只有孙大娘一人,只是只有孙大娘熟悉她娘的口味,其他厨子做出来的不合白怜月的胃口罢了。
白怜月用茶盖轻轻刮擦茶水,低头啜饮了一口,见华婉莹气势渐弱,轻轻咳嗽一声。
“华婉溪,你就是这样跟长姐说话的吗?”
她话音轻飘飘,花溪却觉得好大一盆shi就扣在头上了。
好家伙真是好家伙,道理上说不通直接拿身份来压她。
她又往白怜月身后的帘子看了一眼,猜测是不是她此刻直接顶回去,白怜月便要让她身后的侍卫们出来逼她就范。
真是亲娘:)
花溪不着痕迹的站起身来,“我如何跟华婉莹说话了?骂她了吗?侮辱她了吗?便是语调都是轻轻柔柔生怕吓到她吧?”
话音落下,她人已经不着痕迹的摸到了房门口,瞬间掀开帘子就往外跑。
她傻吗?还留在那里跟人打架?
白怜月没想到花溪竟然跑了,她愤愤的一把把茶杯丢到地上,“追!
把这个孽子给我抓回来!”
她身后的帘子掀开,华婉莹吃惊的看到二十多个府里的侍卫从帘子后面蜂拥而出,朝花溪追去。
花溪这一路上也不是白看的,哪儿能躲人哪儿跑得快早就被她摸得一清二楚,她一出了白怜月的院子,便迅速朝左沿着长廊跑去。
她微微弯腰从假山中穿过,左绕右绕抄近道来到了湖边,运气轻功踩着湖中接天的碧叶朝湖中亭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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