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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青牧,说书呢,吃饭吃饭。”
萧厉状似谦虚地制止,眼神巴巴地望向宁长乐。
像条讨赏的狗,尾巴要摇得快出残影了呢。
宁长乐唇角微勾:“近日里春花开得繁盛,不少人都去灵山寺祈福。
我们一起去看看。”
春游、踏青、人面桃花相映红。
萧厉不觉露出笑意,点头应好:“都听长乐哥哥的。”
他忙,宁长乐比他还忙。
去年灾祸连连,许多百姓买不起稻种。
三月稻子播种期,宁长乐赊了许多稻种给百姓,约定秋收稻米的价格。
到时候会统一安排长工到各地收割。
一来帮助他们渡过难关,二来自己收米的价格也会降低。
宁长乐把局面铺得很广,有十万亩之多,秋日收割的话,估计有六十万石米粮。
萧厉猜测,宁长乐想以此来平衡今年粮食的价格,以免发生去年米价飞涨的情况。
他的夫人真的很厉害。
萧厉与有荣焉。
两人都忙,所以相处的时间便少了,只每日三餐能说上话。
难得有这个机会,萧厉自然欢喜得很。
翌日。
萧厉惯常穿黑衣或紫衣,难得换一身青蓝山水墨长袍,愈发高挺峻拔,文雅的着装中和自身煞气,颇有些俊逸儒雅公子的意思。
宁长乐亦是一愣,便见萧厉凑到眼前,眉目含笑,一脸浪荡:“我好看吗?哥哥。”
“不要再喊哥哥,我听得难受。”
宁长乐怀疑萧厉故意恶心自己。
每每喊‘哥哥’,就拖起软软的尾音,似有撒娇的意味。
许是两人分别的日子太久,宁长乐快回忆不起来萧厉当初凶狠阴骘的模样。
萧厉十分自然地揽住宁长乐的腰肢,低头靠近,呼吸打在耳垂鲜红欲滴的孕痣上,声音柔得似能滴出水来。
“不让叫哥哥,那你想要我喊什么呢?长乐?亦或娘……”
“娘子”
的“子”
还没有浪出来,宁长乐臂肘用力狠捣萧厉一下:“随便你吧。”
宁长乐恶狠狠地撂下话,转身离开,鬓角长发遮不住红透的耳根。
萧厉嘴角擒笑,恬不知耻地追上去:“长乐哥哥,等等我。”
青牧颇为钦羡,转头看向身侧的久安,羞涩地开口:“久安妹妹——”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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