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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陆寻了个树干飞上去躺着入了眠,两名女子便倚在同一株树下闭眼休憩。
视线在那树上的年轻公子身上一扫而过,柳舒舒复又将目光投去身侧的越初寒,沉声道:“如果绮桑真的和孟青里应外合,你会怎么做?”
听见她的问题,越初寒缓缓睁开眼,思索片刻后才道:“不知。”
她是真不知。
同样的事情过往的确发生过,而今绮桑失了忆,会否再次被孟青收拢也未可知,她若真是孟青派来监视自己的奸细,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柳舒舒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给我个像样的回答。”
越初寒看着她:“那你想听见怎样的回答?”
柳舒舒忽地反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越伯伯的死,和绮桑是有关系的。”
越初寒一怔,随即肃然道:“无凭无据,不要胡言乱语。”
“事发当日我人在庄内,知道的不比你少,”
柳舒舒道,“那几日越伯伯在房中练功,除了你并无他人可以靠近,越伯伯一日三餐也都是由你亲自去送,若非身边的亲近之人,谁能在你眼皮底下轻而易举就下了毒?”
越初寒面上闪过一丝失落。
亲自送的饭菜,却害死了敬爱的父亲,虽是有人恶意投毒,但她心中始终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亲手将父亲送上了死路,所以才会悲痛至极乃至于一夜之间白了头。
柳舒舒观察着她的脸色,又问:“你可还记得,越伯伯被害那日,你将饭菜送去他房内的途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事?”
越初寒想了想:“没有。”
“那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多是庄内弟子。”
“绮桑呢?”
越初寒顿了顿:“绮桑?”
柳舒舒追问:“你可有在半路上碰见过她?”
神色微变,越初寒道:“有的。”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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