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连营:“咱头儿也有今天?想想这几年,多少芳心被他伤得稀碎?!
现在居然沦陷在一个丫鬟身上!
关键是那丫鬟还看不上他!
哈哈哈哈!
卧槽我这么就这么开心呢?”
沈宁锤了叶连营一下,问夏言宜:“元辰,那究竟是个怎样的绝色丫鬟?你见过吗?”
夏言宜:“我没见到,但是我听到过她的声音。”
“声音?”
彭润满眼不正经,“是不是如黄莺出谷,酥软动听,让人闻之难忘?”
“呵!”
夏言宜笑了一声,“的确让人闻之难忘。
不过……”
众人:“不过什么?”
夏言宜:“她跳脚把头儿骂了个狗血淋头!
说他是个混蛋,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屋里突然一片静默。
好一会,叶连营问:“老大没揍她一顿?”
夏言宜:“揍她?拉着我躲在灌木丛里,连出都不敢出去!”
又是一片静默。
夏言宜继续说:“而且他护食儿你们知道吗?我说想看看那丫头,他死活不让我看!
好像是怕那丫鬟见了我,会看上我似的。”
沈宁:“啧啧啧……”
彭润:“他这段时间特别不对头!
总是喜欢一个人出神,有时候还突然笑一下,可瘆死我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
哈哈哈!”
叶连营:“诶!
我们找个机会去‘拜访’‘拜访’他呗!
最近定国公府有不有什么事儿?生辰?婚嫁?生孩子?”
大家都看向夏言宜。
夏家跟陆家有姻亲关系。
夏言宜的母亲,是陆灼的姑姑。
夏言宜想了半天,摇摇头:“最近他们府上没啥事。”
叶连营:“那有没有别的理由可以去?”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一个有主意的。
……
陆灼回家,在和光园门口,看到夏安安在大门口不远处的林荫小道上来回踱步。
她背着手,按照地上的石板缝形成的格子,一格一格地踩,看起来非常无聊。
陆灼目不斜视,大踏步往里走。
“五哥儿!”
陆安安看到了他,喊了他一声。
陆灼没应。
夏安安的眼神儿追着他走,看到他在岔路口拐了个弯,站在自己面前。
这时她发现,陆灼好像喝酒了。
脸上微红,身上有淡淡的酒香。
莫名给人一种很危险的感觉……
“怎么?”
陆灼冷冰冰问了一句。
“呃……没什么重要的事。”
夏安安说,“我想问一问您,昨天说,您丢了东西,可找到了?”
陆灼:“你捡到了?”
“不是不是!
我没有!”
夏安安忙说:“就是,您不是叫我……滚吗?因着丢东西这事,我就没滚成。
我就想问问,今天,我可以走了吗?”
陆灼没回答。
夏安安习惯性地凑近了一点:“五哥儿?”
陆灼还是没应。
周围的空气似乎冷了几度。
夏安安:“陆五公子?你怎么不说话呢?”
没想到,陆灼竟突然伸手掐住她的脖子,突然一把将她按在后面的大树上。
一股独属于他的强硬气息侵袭而来,夏安安瞪大眼睛,好半天才回过魂来:“五五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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