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夏辂看向李冬青,“弟妹,这是怎么回事?”
李冬青看了云染一眼,笑了笑,只问了一句:“夏尚书,您觉得,她可是个忠仆?”
夏辂也不傻,看云染的眼神顿时变了。
“在场诸位,你们什么时候见过,一个下人敢当着长辈和这么多下人的面,嚷嚷自己的主子和外男私自外出?”
李冬青提高音量,“如果是在我府上,就冲着今天这一条,我必须要惩戒她,然后赶出去的!”
李冬青的性格是强势的,她指着云染就说开了:“今天既然你自己跳出来了,那我就不客气了!
夏尚书!
陆夫人!
这个丫头,我老早就看不顺眼了!
她平时就爱自己拿主意,动不动就说她要如何如何否则无法跟陆夫人交代!
而从来不问安安要如何!
就拿上次的事来说,陆五公子被皇上派了紧急公务,因着有些事情要交代给安安,让东篱给她传话,识趣的都知道避开,云染却非要跟着!
安安不让她跟,她竟当着满院子的人跪在安安面前,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
你们说,她若真心服侍安安,怎会做出这种败坏她名声的事情来?
她如今还敢到这里来浑说?我倒是想问一问夏尚书,你们家的家规死板到这种程度?未婚夫派人来传话,女儿还不能单独见一见,而是要有丫鬟跟着?不让跟就到处嚷嚷说她男女授受不亲?”
夏辂脸色难看地看向云染:“贱婢!
我们家花钱请了你来,是来造祸的?还是来当祖宗的?岂有此理!
竟还敢跑到我面前来编排我的女儿!”
人无完人,哪个主子没点儿自己的**?就算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做下人的到处嚷嚷,这也是犯了大忌。
云染一脸冤屈地说:“老爷!
他们真的单独出去了啊!
她——”
“还敢乱喊!”
夏辂怒了,“来人,捂住她的嘴,把她给我拖出去!”
一群人过来,把云染拖了出去。
陆心兰等人被拖走了,一脸歉意地跟夏安安说:“安安,都是母亲不好!
我往日里瞧着她做事很周全,才把她派到你那里去。
不成想……咳咳咳!”
陆心兰剧烈地咳嗽了一阵。
夏安安过去给她顺气,说:“母亲身体不好,难免有些心力不足,识人不清的时候,您还特地为了我寻了那么多人给我使唤。
该我觉得愧疚才是!”
陆心兰摇头,很难过的样子。
“要我说,这问题的根源在于,安安手里没有她们的身契!”
李冬青说,“下人都这样,身契在谁的手里,他们就听谁的!
要不陆夫人,您把安安的下人的身契都给她,以后您也少操些心。”
陆心兰眼神沉了沉:“我们府上可没有这样的规矩。
但凡是公中出钱的,身契都在公中。”
所谓“公中”
,便是她这个当家主母手里。
“这有什么关系?”
李冬青表示,“把身契给她,以后由她自己付月银不就是了?”
陆心兰笑了笑:“这样的话,我们府上不是乱了套了?想必你也明白,管理这么大个府邸,规矩是必不可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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