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锁当时是挂在个金镶玉项圈上的,二十一世纪的孩子,谁还戴个硬邦邦的大项圈啊?所以妈妈就把金锁摘下来,给她用红绳系着,从小戴在脖子上。
除了项圈,还有发现她时她穿的衣服,也从福利院转到了家里。
她十岁左右的时候,妈妈将那衣服给她看过。
是一身古装!
当时她第一眼看到,有种看香港恐怖片的恐惧感。
她那时候其实并没有看过香港恐怖片,但那种恐惧,却来自内心深处,不知缘由。
妈妈见状,就将那衣服藏了起来,夏安安这些年再也没见过,也没想起来过。
但是此时,她从梦境突然就联想到了那衣服。
布料是蓝色的,上面绣着栩栩如生的白红渐变的牡丹花,花纹间嵌着各种字体的“福”
字。
……
她的亲生父母,是什么人?
梦里的落水,与她从河里被捞起来送进医院,是否是有关联的?
还只是,她把现实与梦境幻想混淆在一起了?
应该是混淆了吧。
毕竟,前者,她所梦到的那些人,都穿着古装。
后者,就进了医院。
难不成她还能是穿越去了未来,现在又穿回来了?
她被自己这个想法逗笑了。
……
第二天上午,夏安安比平时早了些回来。
正好碰到珊瑚,珊瑚见了她就热情地问:“咦?安安,这么早?”
夏安安点头:“是啊!
你也刚回来?”
“嗯。”
两人一起进了屋,珊瑚手里拿着一包东西,用纸包着,放在桌子上摊开,就招呼夏安安说:“安安,这是夫人亲手做的金丝蜜饯,快来尝尝!
可好吃了!”
夏安安愣了愣。
“尝尝!
快!”
她拿起一个,直接喂到了夏安安嘴里。
味道的确非常好。
“好吃吗?”
夏安安笑笑:“好吃。”
这年头,糖是稀罕物,作为下人,很少能吃到这些。
久了不吃,倒的确觉得,如同人间美味。
但是,心里却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她也说不上来。
就……不是很舒服。
过去喝药的时候,今儿陆灼也在。
他倒是没再为昨日的事情生气了,还主动开口问她:“夏安安,陈大夫说,你喝他三副药,应该会有起色,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有想起什么来?”
夏安安的眼神扫过屋里空荡荡的桌面,淡淡摇摇头,说:“还是跟以前一样。”
陆灼走到她面前,探究地看着她:“当时不就想起来一点吗?”
夏安安微微后退,垂眸说:“让您失望了!”
浑身充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
陆灼皱了皱眉。
“奴婢告退。”
见他不说话了,夏安安转身就走了。
陆灼看着她的背影,转头问东篱:“我哪里招惹她了?冷冰冰的给我脸色看?”
东篱:“不知道呀!
您对她这么好,不能是因为您吧?也许是……女孩子每个月的那几天?”
陆灼:“让厨房做些红糖水来。”
东篱:“好嘞!”
……
午饭过后,宝钏回来,又让夏安安过去陆灼那边。
夏安安去了,看到一个八、九岁大小的,胖乎乎很可爱的小姑娘坐在陆灼对面,正在问他:“你到底什么意思呢?拿娘做的蜜饯和点心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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