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灼嘴角弯了弯:“嗯。”
东篱眼前一亮:“那,那,公子,要不……我去看看?”
陆灼说:“你忘了,你也是嫌疑人。”
东篱:“哦……”
陆灼:“从现在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我让南山去看看。
杨管事家,李妈妈家,还有你家,都去。”
东篱高兴地作揖:“诶!
好!
多谢公子!”
陆灼转头看夏安安,眉梢微挑:“要是真找到了,你得好生感谢安安姑娘,帮你找回了清白。”
东篱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那是当然的!”
夏安安忙摆手:“我……我我随便说的!”
……
前院。
陆灼去找他父亲,发现夫人也在。
“娘也在?”
陆灼说,“正好。”
“灼儿,有事?”
定国公问他。
陆灼说:“账目的事情。”
定国公:“你可是发现什么了?”
陆灼:“我让南山去老杨叔家里、李妈妈家里和东篱家里探了一探,发现东西都在李妈妈家里。
跟我那榻上一模一样的靠枕,就在梅英床上摆着呢!”
“岂有此理!”
定国公怒道,“当真胆大包天!”
“你确定没错?东西在她家里?”
夫人却一脸不敢置信,“她是我的陪房,一家三口都在我们府上谋生,我又从未亏待过她!
甚至,这些年,为了让她好生照顾你,我给她的赏赐,比给别人的都多!
你说她能昧了你的东西去?”
陆灼说:“南山做事向来稳妥,应该是没错的。”
“她居然……她居然……”
夫人的神情,急怒交织。
陆灼:“回头,我想把账目的问题报去衙门,让他们带人去搜。”
定国公点头。
夫人却反对:“这是家丑!
私下处理了就是!
报了官,闹得沸沸扬扬的,又是凶杀又是监守自盗,人家不知道又说我们什么呢!”
陆灼说:“娘,我们国公府,没有权力明着私闯民宅去搜。
南山此番去暗中探查,查到的东西也不能放在明面上说。
要解决此事,除了让衙门派人去搜,还有什么办法?难道还能指望她自己坦白承认此事?”
夫人恨得牙痒痒:“我真是看错了人!
本来念着她是我的陪房,定然跟我一条心,岂料竟养了一家子贪心财狼!”
“娘。”
陆灼安慰她,“知人知面不知心,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
他们这样的,不值得您伤心动气,处置了就是。”
夫人用欣慰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儿子,点点头。
“我还有一件事情要跟你们说。”
陆灼又说。
夫人:“什么事?”
陆灼:“前日,皇上找我,问我是不是对他有怨言。”
“啊?”
定国公夫妇都紧张起来,“你怎么说?”
陆灼:“我自然说没有。
但是,我听他的意思……好像是有意招我给宝庆公主作驸马。”
“驸马?”
夫人惊住片刻,随即恍然大悟:“我朝的驸马,都没有实职,好几个都在锦衣卫里混着吃闲饭!
难道,这就是他不肯给你实职的原因?”
陆灼:“可能有一部分吧,我也不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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