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在简单的保证之后,他又有些犹豫地开口询问道:“您的计划堪称是未雨绸缪,这一招借刀杀人不仅能够解决掉那个让我们检察厅颜面尽失的‘商人’,也能引出您猜测的某个奇怪‘势力’。”
喜多总长面色沉了沉,抬头的时候目光轻飘飘擦过对方,然后在窗外停止。
“没错,那个孩子的眼神和她的父亲一样,直到现在都让我觉得触目啊。”
喜多总长语气平静。
“您说的就是那位律师吗?”
总务课长自以为很了解地站在总长身边,一字一句分析道。
“多年前您接见过一位美籍日本人,希望能他能够为检察厅效力。
但是没想到那个人不识抬举,一味地想着别的国家完全就是叛国贼的行为嘛!
甚至还想要用炸彈伤害您,害得您的腿到现在都……现在他的女儿长大了,还跟我们检察厅作对,被一群无知的愚民们说成了是检察厅的‘镜子’。
您怀疑他的女儿可能和鬼心组的人有牵扯,暗中筹划着什么事情,想要让我们检察厅成为众矢之的。
所以才假意和克里斯蒂娜合作,借用这个国际罪犯的手解决掉她!
您的智慧,真是让我自愧。”
喜多总长笑笑,伸手拉开窗户,然后用自己的柺棒拨掉卡在阳台的树叶。
每拨掉一颗,他就说一句:“你说的很对,但也不是完全对。
一个女律师、一个前黑丨帮的遗腹子是掀不起来什么风浪的,她们肯定还有别的帮手。”
“所以您——让克里斯蒂娜绑架那个律师,也是为了把她们所有的帮手都引出来吗?”
总务课长赞叹道。
“那些‘乱臣贼子’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
喜多总长拨掉最后一片叶子,声音也跟着越发冷色。
“无非就是做出点家家酒的角色扮演游戏而已,太天真了。”
他手指漫不经心地揉搓着已经发白的拐杖,说到了另一件事:“人啊,到了一定的年纪就会变得和窗外的这棵树一样。
不管再怎么精心地培植和调养也没有办法鲜活。
就算这株大树长得再粗壮、遮住的阴霾越多但内底里已经空了,就像我一样。”
“哪里的话。”
喜多结一郎眼睛眯了眯:“今年,是我最后一次竞选内阁议员的机会了。
如果成功,我退休时间还能再延长几年,你们这些在我这颗大树下得到庇荫的人、做的一些事情才不会被下一任总长查出来,才能牢牢地坐在着昂贵的办公室内。
你说是吧?”
“当然,您一定会长寿的。”
总务课长连连赔笑,但还是谦卑地提出了自己的疑惑。
“不过愚钝的我有一件事不太明白,就是今天检察厅前往缉拿克里斯蒂娜,警视厅那边的人肯定也紧跟其后,到时候克里斯蒂娜如果被警视厅的人抓获,把我们的事情说出去,这可……”
喜多总长凉飕飕地回头看他一眼:“所以我才要让你出马。”
总务课长怔了怔。
喜多总长笑道:“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总务课长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一个小时后时事新闻将会播出一条‘国际罪犯俄罗斯人在日本境内挟持刑警,被检察厅当场击毙’的新闻,请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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