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暮微眯起眼,薄唇紧抿成一条线,他是她爸爸?
“先生。”
见明唐来了,他才把本子合上。
“欺负她的人,给点教训。”
无论错在谁,任何人也不能欺负她。
明唐了然,“是。”
他看了看秦暮,神情肃穆地说:“先生,您还发着烧,需要我现在请医生过来吗?”
听家里传来消息说季繁星要走,本在医院挂点滴的秦暮拔了针,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赶了回来。
“不用。”
有时候秦暮很任性,根本不拿自己当回事。
明唐了解自家先生,他说不看医生,谁也劝不了,所以只能离开。
他离开后,秦暮回想起母亲刚才在电话里所说的话,蓦然讥笑了一声。
放在腿上的手握紧,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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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繁星不是个安静的性子,所以关门练字这种事对她来说,简直是折磨。
在她的脚边,趴着一只白色毛茸茸的团子,它外形很大,毛色雪白,模样十分漂亮,似萨摩又不太像。
这是季繁星几年前出去旅游时捡回来的,是匹狼,模样漂亮,只是血统不纯。
那时候的季繁星第一眼看见它,就觉得它像团棉花,所以起名叫棉花糖。
它平时内敛安静,甚少显露凶狠地一面。
季繁星飙了一晚的车有些疲惫,写到第十五张的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
不知不觉中,她就一头倒在桌上,趴着睡着了。
第8章逃跑,到我这?
季繁星睡觉时做了个噩梦,吓醒后冷汗淋漓。
棉花糖用头拱着她的腿,有些担忧她。
“无妨,我没事。”
季繁星恢复光明后总是会做些稀奇古怪地噩梦,虽然已经习以为常,但还是有点心慌。
她看向桌面上的木盒便当,疑惑打开,见里面的精致饭食,她眼睛亮了几分。
“谁送来的?”
不管是谁都好,她都真心的谢谢他。
季繁星饿极了,三下五除二就将里面的饭食吃完。
吃饱后非常满足,洗澡换好睡衣就关灯回床上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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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季繁星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些光从外面透进来。
趴在地毯上休息的棉花糖立刻警惕起来,但闻到熟悉地气味后,它又趴回去,但没有继续睡觉,而是直勾勾地看着他,黑暗中的眼眸散发着幽幽地绿光。
房门关上,来人在黑暗中行走,走到季繁星的床边,坐下。
借着从窗户那透进来的月光,看着她模糊的轮廓。
他伸出手,抚上脸颊,指尖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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