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平川沉默,“你这样会让我想起我爸,还有他生意场上的那些朋友。”
晚夏的风有些凉,叶淮缩起脖子将下巴埋在领子里,只露出半张脸在外面,一双桃花眼一眨一眨地看着郁平川。
“你放心,纸片人就算到了八十岁,变成老头子,也能迷倒整个广场的老头老太太。”
郁平川闻言笑了笑,朝前方抬起手,掌心朝下。
叶淮满头问号地看着郁平川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
顺着郁平川手指的方向,叶淮也没瞧见什么东西。
郁平川依旧举着手没有想要放下的意思。
“过来。”
郁平川开口道。
叶淮盯着郁平川的手看了看,又看向他身后三米外,一个望天一个望地的黑衣保镖,犹犹豫豫地凑上前,把头顶送到郁平川的掌心下。
掌心贴上柔软的发丝,郁平川按着叶淮的头顶,用力地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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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平川伤得不重,住院也只是为了检查眼睛,其他的没有什么大碍。
所有的项目检查结束,在郁平川的强烈要求下,叶淮终于同意郁平川出院。
收拾好医院里的东西,叶淮把检查结果和病历全部复印一份,一同装在行李里,带回郁家。
叶淮坐在车上,将律师发来的消息念给郁平川听。
“那晚绑走你的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在逃通缉犯,还有一个也是有案底的,加上这次的事情,估计前脚出医院,后脚就要进局子,这辈子恐怕都很难出来了。”
郁平川闭目养神,轻轻地嗯了声。
“还有一件事。”
叶淮补充道,“你记得康傲吗?”
郁平川睁开眼,神情倦怠。
“在鹅梨香下毒的那个人。”
“嗯。”
叶淮点头,“他自首了。”
康傲自首的时候,不仅交代了自己的罪行,还供出柯盈是背后主使。
律师打电话给叶淮的时候,说康傲浑身脏兮兮,像个流浪汉似的,身上大大小小好多伤,胳膊也断了,康复的不是很好,使不上力气。
叶淮一个字一个字地描述给郁平川听,然后观察他的反应。
“盯着我看什么?脸上快被你烧穿两个窟窿。”
郁平川虽然看不见,但是叶淮的目光太强烈了。
“你是觉得康傲身上的伤,是我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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