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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王喜欢的也从来不是她的顺从,而是她的个性,不时撒娇、不时小脾气、不时执拗、不时娇憨——你总要有些棱角,别人把玩起来才觉得有意思,才不会玩了片刻就丢开手——她不介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玩物,只要能得到信王的欢心,只要能借助他的力量,这些,都无所谓。
她靠在他的车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信王突然伸来一只手抬起她的脸,温慈惊惶抬头,信王看见了她眼里的不安,忍不住愧疚:“好了,别怕,方才是我疯魔了,是我吓着你了。”
说着将她抱进怀里,细嗅着她身上馨香的味道,轻声道:“我之所以疯魔,是因为我醋了。
你与他有秘密,有独属于你们的我不知道的秘密,你不知道那一刻我是多么难受,所以我只想杀了他……慈儿,本王已是而立,也从不曾想到会有为了个小丫头疯魔的一日,所以就算你与他有再美好的过去,那也是过去,你不准再想了,往后你的心里只能有本王一人,明白吗?”
他张嘴轻柔又暧昧的拿牙齿啃咬着她细嫩的脖子:“所以,别再做让本王会疯魔的事,乖乖的让本王宠着你便好,知道吗?”
说着一把撕开她的领子,唇舌突然落到了她白皙圆润的肩头,毫不留情的一口咬下,温慈不查,霎时便是一阵剧痛,她忍不住惊呼出声,片刻脸上就见了汗——她感觉肩上被咬破了。
果不其然,信王再抬头看她时,唇上染上了血迹,他与她呼吸相闻,那丝丝血腥味儿便传进了她的脑海——那是她自己的血!
这个念头一起,温慈立时汗毛竖起,隐隐感觉信王有些不对劲。
信王拿染血的唇咬住她的,幽深得看不见底的眼直直看进她的眼里,那里一片漆黑,深邃的快要将她吸进去般,她心头一凉,无端生气恐惧,下意识往后退。
可信王的唇舌已然勾住了她的,手牢牢扣住她的脖子,就这么看着她,深深地吻她,死死地搂住她,温慈被迫与他唇舌共舞,她染泪的眼一片朦胧,叫人看不清里面的神色。
信王吻得愈发深入,她感觉自己的舌头发麻,这般的纠缠间,听见他哑声道:“乖慈儿,你马上就要及笄,咱们可以圆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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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慈下马车时脸色一片绯红,虽她也整理过,可她嫣红的唇瓣还是叫人想入非非。
听闻消息前来迎接的温慧看得清清楚楚,她自然也知道是发生过什么。
她垂下眼睛恭敬朝信王见礼,信王淡淡颔首,只道:“温大姑娘不用如此客气,只把这里当自己家便是。”
说着让人送她回院子,自己拉了温慈要走。
温慧忙道:“妹妹,不知你那里何时方便,我想找你说说话。”
“姐姐随时来都可。”
“好。”
温慧看着她温顺地被信王拉走了,站了片刻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了春熙苑信王便打发了其他人,拉着温慈在榻上坐下,自己找来金疮药,亲自为她褪下衣裳,露出肩头的伤。
那上面几个血红的牙印清晰可见,周围青肿了一片,看着有些骇人。
信王眸光微沉,看着那伤口好一会儿才问她:“是不是很疼?”
温慈见他脸色并不好看,有些阴郁,想了想到底握住他的手:“是有些疼,但您别担心,小伤罢了,等上了药过不几日就好了。”
信王将她朝自己揽抱过来,轻柔的吻上她的伤口,也不知是疼还是什么,温慈轻呼一声,忍不住瑟缩了下。
“慈儿,本王不愿伤你一丝一毫,可这次本王希望你疼一疼,希望在你身上留下独属于本王的记号,所以你别恼本王好不好?”
温慈隐隐感觉信王对她的占有欲十分强烈,甚至……有些可怕。
可她怎么会怕呢,从她决定代替温慧嫁进信王府开始,她便将自己的大半身赌进了这里。
她是立志要得到信王的宠爱的,如今他的确宠爱了,虽说超过了她的预期,甚至伤了她,可她也甘愿毫无防备的敞开自己的心胸接纳他给予他的一切。
至少,这总比被冷落一旁无人问津要强得太多了。
她主动揽上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脸颊:“妾身知道的,您是喜欢妾身才想在妾身身上留下记号,妾身又怎会恼您,肩上虽疼,可妾身心里很高兴。”
说这话时她的眼睛看着他的,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心,不是哄骗。
信王脸上阴翳尽去,浮上笑容,他便又成了那个谪仙一般的信王。
他抱紧了她,像抱着宝贝一般,“我的慈儿怎么这样好。”
“可是,妾身也有要求。”
温慈拿鼻尖轻触他的,这是他最喜欢的动作,于是心里便化成了水,问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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