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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声看他一眼,宽慰他道,“我出门前听到他们在和项齐的爸妈打电话,说一起出国的事,机票都买好了。”
乾和之愣了一下,很快哧哧笑起来,“那幸好你把项齐哥带来了。”
项齐带了一大堆保健品来,发挥舌灿莲花的天赋,赢得了老头的肯定,还赢得了口水怪安安的喜爱。
口水怪把他的肩膀啃得全是口水。
聊到兴头,项齐突然打了个喷嚏。
他头也不回就开始质问乾和之是不是刚才说了他的坏话,把屋里的人都逗笑。
饭桌上,乾和之总担心傅闻声抢不过别人,举着公筷满桌夹菜,再送到傅闻声碗里。
挖了一勺蒸蛋,陈岁安女士又开始着急地「啊啊」个不停。
乾和之装聋。
项齐在边上叹了一口孤家寡人没人照拂的怨气,乾和之立马接收到了信号,间或往项齐的碗里也添点东西,项齐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饭到中途,傅闻声受到项齐影响,开始面无表情地讲乾和之去年的椰奶糗事。
乾和之顶不住,没出息地选择了尿遁。
“砰砰砰。”
乾和之拍门,“还没好吗!”
他催占了茅坑快十分钟的老头。
冲水的声音传了出来。
又过了快两分钟,老头才出来,擦肩而过的时候非要说乾和之一句才高兴,“懒驴上磨屎尿多。”
乾和之怀疑老头米酒喝多了,为了骂他一句,连自己也一起骂进去了。
他「哼」了一声,心说他不和病患计较。
卫生间的窗是打开的。
尽管如此,呕吐物的味道还是没有散完。
乾和之往门口看了一眼,他知道老头一定是刚吐过了。
乾和之走到马桶前,把马桶圈竖起来,解决好个人问题后,到洗漱台洗手。
一偏头,看到一滴血。
他对着那滴血看了好一会儿,才捧着水把它冲干净。
过了十分钟,乾和之回到饭桌上,眼睛红红。
他坐下不到五秒,又起来,跑去开了点窗。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
老头因为是肺上有毛病,所以哪怕室内开着空调维持温度,也一定会同时开点儿窗,免得屋里空气不流通,老头呼吸费劲儿。
今天不知怎么没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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