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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数多了,傅闻声都对乾和之无语了。
乾和之在傅闻声面前总是这幅没什么出息的样子,见不到对方的时候倒还正常一点,会想一想傅闻声和他说的那些正经话,总觉得傅闻声在提醒他什么。
有天午休的时候,乾和之想起傅闻声和他说过的争议和权利基础的问题,转头就问了边上的张旭岭,撞树那次有没有人要张旭岭赔钱。
张旭岭在联合区久了,乍一下听到「赔钱」都懵了,愣了愣才说「没啊」,完了又反过来问乾和之为什么问这个。
乾和之就把傅闻声和他提过的那套理论给说了,不过是按照他自己的理解说的。
张旭岭在这方面是个门外汉,被乾和之唬得一愣一愣的。
乾和之发现了,心里还有点小得意。
苏逅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阴阳怪气地冷笑了一声,其他什么都没说就走开了。
“他笑什么?”
乾和之怀疑自己装模作样被识破了。
张旭岭倒是很淡定:“不用理他,他一直这样,对五六区的人和工作都喜欢不起来。”
乾和之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表情。
张旭岭看他不明白,有些漫不经心地解释给他听:“五六区研究人文社科的嘛,请来联合区的又都是搞理论研究的,苏逅觉得他们的工作就是云彩里盖大厦……有点儿看不到现实那种感觉吧。”
傅闻声就在六区工作,有人说傅闻声不好,哪怕是暗示,乾和之也是不高兴的,他极力辩驳:“我哥还是律师呢,又不只搞理论研究,而且理论研究也不好做的!”
“呃……那你哥应该对苏逅胃口一点?”
张旭岭无所谓地顺着乾和之的话讲。
什么叫对胃口?这话说得有歧义,乾和之的怒火都哽住了,又不好多此一举地让张旭岭换个说辞。
张旭岭不知道乾和之的思维已经发散到很远,又自顾自多说了几句:“其实吧……五六区和其他几区比起来发展得确实慢了点,这边不怎么重视这块儿,要求还高得要死,经常一年也进不来几个新人。”
到五点,同事们开始收拾东西下班,乾和之没动。
为了补上缺的时长,乾和之最近每天都会比之前晚走半小时。
张旭岭收拾的动作很快,像是对下班迫不及待,临走前还不忘提醒乾和之参加新年诗会。
新年诗会是联合区每年固定举办的活动,乾和之又是第一次在这里跨年,肯定是要去见识和参加一下的。
他一早就答应好了,但张旭岭还是三天两头地提醒,像小孩子约着上家玩儿似的,叨得乾和之耳朵都起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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