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天下不乱。
我把箱子扔进后备箱,车窗还开着——它再也不会对我关上。
透过这扇小小的窗口,裴雁来侧脸过分好看,我见色起意,抓住他悬在车窗外的手,他捏了一下,算是回应。
“以后你要怎么介绍我?”
我问得认真:“我不是你助理了。”
裴雁来弯弯眉眼就变成温柔的陷阱,而我掉进去,姿态义无反顾得如同献祭。
他摩挲我的腕骨,是种警示,轻声:“先上车。”
坐进副驾驶,车窗被裴雁来关上,防窥膜让密闭的空间变得暧昧。
“回家?”
他问。
我摇头:“去书店吧。”
总不能纸上谈兵,从今天起我就要开始准备。
他说好。
但我不甘心被糊弄,于是侧过身子,向他靠近。
气息纠缠,裴雁来垂眼,是一个想和我接吻的信号。
攻击袭来的瞬间,我竖起手指拦在中间。
“裴雁来,有来有往。”
在我和裴雁来的场场拉锯中,谁输谁赢往往无法盖棺定论。
但这次,会耍无赖的显然占了上风。
他犯规地垂首在我手腕脉搏处落下一个吻。
同出一辙的Straighttoheaven在狭小的空间里,漫成不可计数的不稳定因子。
最后被裴雁来悉数引燃。
“想听好听的?”
他咬吻我的嘴唇,喘息地间隙,他的低语像是魔咒,让我万劫不复——
“……我爱人。”
妈的。
今天太阳好大,迎着一簇簇刺目的光,我得流流眼泪。
车子一路驶向书店,车窗框住途经的小学,初中,高中,咖啡厅和商业街。
人群熙攘,车流不息。
也就是突然回头,看到裴雁来的一瞬,我改主意了。
矫情就矫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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