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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付云天,温傅仪与薛弘都变了脸色,这付云天本是皇帝身边的人,当也是一位朝中大臣了,当初帮着皇帝一同拿下了这皇位,可是这付云天手中拿着薛雉的宁玉怕这其中这两人也是有所勾搭。
温傅仪边想边是出了一身冷汗,若真是这样,怕是这薛雉早就开始了筹划着这皇位的问题,这个时候温傅仪与薛弘竟还不知哪些人是站在薛雉那边的,敌人开始了准备自己竟是一无所知,真是太可怕了。
“付云天多久来一次?”
“半月。”
“上一次来的时候都说了些什么?”
温傅仪一问完代柯却是没有说话了,她抬起头来看了看薛弘,温傅仪皱着眉,而后才点了点头示意她说没问题的时候代柯才说了话。
“他们说,平王爷薛弘留不得。”
代柯的话一说完,房间中就是静了下来,温傅仪摇了摇头却又转过头去看了看薛弘:“看来王爷的命还真是值钱得紧啊。”
“不肖你说本王也知道。”
之后便是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了,代柯倒还真是拿了琴来为他们弹了一曲,临走时温傅仪执了执代柯的手:“这里本也就不安全,代柯,若你想出来,我便是会赎了你走的,你怎么想?”
“这命是公子你给的,代柯并不觉得苦。”
温傅仪又看了看代柯,也没有再说什么,便是跟着薛弘离开了怡红苑。
薛弘一路无话,这样的安静直让温傅仪觉得这入了秋的夜里有些冷了起来,她下意识地紧了紧衣服,因着刚刚作戏衣服都扯得有些破了哪晨能真正地遮风,薛弘突然停了下来,温傅仪便是一头撞上了他的脊背,疼得龇牙咧嘴了起来。
薛弘转过了身来瞪了她一眼,她撇了撇嘴心说明明就是他自己突然停了下来竟还想赖着她不好好走路。
哪知薛弘却是什么也没有说,只脱下了自己的外套为温傅仪披上,温傅仪直愣在原地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薛弘走了几步才回过头来对她道:“跟上。”
温傅仪跟着小跑了两步跟上了薛弘。
“你若是真不想让代柯留下,赎了她便是,何必还问上她一句。”
温傅仪抬头,看着走于她前面的薛弘,那挺直的背堵得她心口发疼,那一句不算疑问的问话她也是觉得无从回答。
“他们都想着让我去黄泉赴命,怕这些日子里咱们会过得比较艰难,你可准备好了?”
温傅仪看着他的脊背许久也只等来他这淡淡的一句。
薛弘长得高,正好的身材,那脊背挺得直,如一堵难以攻破的城墙。
她虽一直都觉得薛弘不与薛雉他们争些什么是因为他懦弱,可是现在才发现这并不因为他懦弱,而是他无心于此,而今他想奋起反抗竟也只是因了自己的母妃。
她微微地叹了叹气:“我若是怕,我当初就是逃婚也会逃得彻底的。”
“那倒也是。”
话一说完两人竟又是相对无话了,薛弘抬起头来看了看,天上的月儿有些圆了起来,与自己的母妃也是些许年没有见过了。
“若是哪天你真想走了,你走便是,你们本也不是真夫妻,我也不必拦着你。”
温傅仪静静地听着,没有回答薛弘的话,许久后也跟着抬起了头来看了看天上的明月。
回到平王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了,莲心走上前来低了低头:“奴婢为王妃更衣。”
“莲心不必了,休息去吧,我自己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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