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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刺伤的那个黑衣人带到书房去。”
温傅仪冲着自己身边的侍卫吩咐了一声,又转头对莲心道,“替我拿些止血的药,再拿一些棉布来书房。”
“王妃,这怕是该让大夫看看上些药吧。”
温傅仪抿着唇道:“又不是太严重,我自己能处理的。”
莲心本想还说些什么,但见温傅仪转身已向着书房而去也没再多话了。
莲心刚将温傅仪吩咐的东西送到,又端来一盆热水过来时,下人正好将那黑衣人带上来,黑衣人因毕□□那一箭射得太是位置了,一直处于昏迷中,时日一长,怕也是连命都没有。
“莲心,替我去打一盆冷水进来。”
莲心一看这架势也不好多说些什么,做为一个下人她也不敢上前去窥探主子心里在想些什么,只得按温傅仪说的去做。
温傅仪见莲心去打水了也只好自己动手来处理伤口,幸得这一箭只是射向了自己的小腿肚子,并没有伤及筋骨倒也还是幸事。
温傅仪先是忍着痛将腿肚子里的箭头给拔了出来,接着用温热的水对伤口进行了清洗,上了些药就将其包扎缠好了。
莲心进来的时候温傅仪已经处理好了自己腿上的伤。
“你先下去吧。”
莲心微微颔首,放下冷水就退下了。
温傅仪站起了身来将一盆冷水全淋在了黑衣人的身上,那人立即一个激灵苏醒了过来。
他幽幽地睁开眼来,再一抬头就看见坐在上方的温傅仪,身上的痛立刻就减了大半,把起头来只怔怔地看着温傅仪。
“我就问你你主子是谁,如实回答留你活路。”
“是……是大皇子。”
“你当我这般好骗?”
温傅仪挑眉,黑衣人突然抖了抖,本以为眼前的这个人只是一介武夫,没甚惧怕,可是真正在面对温傅仪的那一张虽是人畜无害却也有着男人的英气的脸时,他才绝着有些怕。
“大皇子薛雉与七王爷本就不和,就算真是大皇子,那么自你被我擒住到现如今不知死多少次了。”
温傅仪走上前慢慢地蹲下面对黑衣人微微挑了挑眉,“我不傻。”
那男人一滞,心说我还真想你要是傻就好了!
温傅仪看着他又是一笑,没有理会那男人早已抖得跟筛子一样,冷汗不住地往下掉。
“是□□不好,我替□□向你道歉今后怕是不能行鱼水之欢了,可是若是你连命都不想要了也可以跟我说说,也好替□□做一件好事,给你一个痛快。”
“王妃。”
莲心突然跌跌撞撞跑进来。
“何事?”
“王爷……王爷刚刚突然晕了过去,现在又开始发烧,看样子有些不太好。”
温傅仪一听,站起了身来,微微蹙着眉心对着那人道:“你且自个儿想好了,该如何回答我可是要将话都编好了再说。”
温傅仪说完就跟着莲心去了薛弘的房间,一进去就看见太医在对薛弘进行诊治,见温傅仪进来忙都进行行礼,温傅仪摆了摆手,又问:“王爷如何?”
“回王妃,王爷兴许是伤口感染了,应是伤口处理得不太好导致发热。”
“可能退了热?”
“不太好处理。”
“太医用心为王爷诊治吧,若是处理得不好怕是皇上那边不好交代。”
太医一听,跟着身体就是一抖,再抬起头来看温傅仪,直觉得这个女子不太简单,虽是每一句话都说得极淡,可是话里意思却是十分明了,并且其中威严亦是不容抗拒。
温傅仪谴了太医下去熬药,又吩咐莲心去打了些水备了些布过来,这才在薛弘床侧坐了下来,仔细地看了看薛弘的伤口,委实有些看不下去了,这才将其包扎好,又打湿了布搁置于薛弘的额间。
做完这些后温傅仪微微地松了口气,又将药喂于薛弘喝下了后这才走出了薛弘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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