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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你叫我夫人都行,别叫得本王鸡皮疙瘩乱飞。”
说着就是摸了摸自己的腿,惊魂甫定一般。
“成!
那你给爷听好了,咱回去可以,但你得把毕连成给我找回来!”
“傅仪啊,你怎的这般不懂事啊?”
“行,王爷你懂事,王爷你懂事你就叫宁寿去呀,何必拿我手下的人。”
躲在屋顶的宁寿一个趔趄就是从上面摔了下来,听得闷哼一声,温傅仪摆了摆头小声低估道:“这定力可不太好啊。”
薛弘也是抿了唇笑了笑,没置他话,他挣扎着站了起来拍了拍温傅仪的肩。
温傅仪也是别别扭扭地站了起来跟着薛弘,看着薛弘在前方一瘸一拐地样子,想想也是自己的不对,这般才大发了善心扶了他一把。
薛弘回过头来冲着温傅仪抿唇一笑,笑得天花落坠般,脸颊边的梨涡竟是荡得出水来,这祸害人的笑直看得温傅仪心下一抖,立马就将薛弘丢了出去。
“哎呀妈。”
薛弘痛呼出声,温傅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看着薛弘,又看了看自己,立马举起了手来:“我真不是有意的。”
而后侧了侧身小声道:“也不知道笑着要去勾谁。”
“夫人冤枉啊!
这房间里除了夫人,本王还能去勾谁啊!”
“咳。”
温傅仪没想到薛弘这般不要脸,却是惹得自己红了一脸。
薛弘看着温傅仪红了脸来也是一笑,忍不住又是想来逗弄她,“夫人啊,在你心里毕连成比为夫重要啊。”
听到这里温傅仪就是变了脸色,她抬起头来看着薛弘,而后冷哼一声,不乐意般上前扶着薛弘在桌案前坐了下来。
“王爷这话倒是说得对了,我与王爷成亲不过数月,哪里比得上与连成打小一起生活的情意。”
温傅仪也不看薛弘,为自己与薛弘倒了杯茶,而后放在了薛弘的面前。
薛弘看也不看地推开了面前的杯盏,闷着声音道:“本王不喝冷茶。”
“不喝就不喝呗。”
温傅仪接过了薛弘的那杯茶,薛弘本以为温傅仪会吩咐下人再烧些热茶来,却见温傅仪连着自己的那杯茶也一起喝掉了。
薛弘气得整个人都在抖,却还是从怀中掏出了信笺啪地一声放在了温傅仪的面前。
温傅仪看了看薛弘,又看了看面前的信笺,信笺上的小楷如此熟悉,不是毕连成的字又是谁的。
“王爷,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连成来信了,你就是应该先给我看啊……”
温傅仪边说边将信笺展开,里面的小楷第一句便写字:“肯请王爷勿要告知将军。”
温傅仪只觉得自己的肺都快要气得炸了,她抬起头来先是瞥了眼薛弘,随即才去仔细地将信看了个明白。
信里告知薛弘,柒洲的瘟疫是因着下毒,有毒自是有解药,而解药甚少,制药人也已死,但据毕连成追查,制药人被杀乃……温木所致。
“夫人啊……”
“王爷,既然王爷收到了信,就是派了他人去查,可还查到了其他事?”
薛弘抬起头来看着温傅仪,温傅仪的一反常态也是让薛弘心下一咯噔。
日子处久了下来薛弘也是明白温傅仪的性子。
小事她可以跟你打打闹闹,可真碰上了大事,或者就是说真碰上了她在意的事儿,她就是能正经了脸色跟你明明白白地商量着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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