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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兄是大家,小弟自愧不如。”
桓聂捧着一杯酒,自顾自地饮下,“要说这姑娘,十八勋旧里也有三六九等,别的不说,就是上次谁给源家老六做的媒,那姑娘这是——”
“姓蓝对不对?”
“对对。”
穆镡道:“我见着了,是个人物,就是比起我家那位,还要厉害些,惹不起呀。”
“好在这事吹了,不然,我那时庆兄可有的受了。”
“哎,我怎么记得源弘謇大巫跟翊武公一家不怎么亲呀?怎么,你跟人家的公子走的那么近,没人说?”
“穆兄说笑了,勋旧子弟里,就那么点事。
分分合合,结了千丝万缕的联系,有几个是真的死对头?就像咱们,不也能在这儿把酒言欢吗?”
二人相视而笑,又喝了几杯,便听到外边吵吵嚷嚷的,一个奴仆急急地闯进来道:“二位大人,不好了,花魁房里闹起来了。”
桓聂一听,立时放下酒杯,猛地站起来,他本来也没怎么醉,如今便清醒了。
“怎么了?我那源兄如何了?”
穆镡初时还未明白,听得“源兄”
二字,立时明了,跳起来抓住那奴仆的衣领,恶狠狠地道:“赶紧带我们过去!”
只吓得那报信的奴仆唯唯诺诺,打气不敢出一声。
桓聂与穆镡赶到时,房里一片凌乱,跟打过架一般。
那老鸨在一边劝说着,只见那花魁衣衫不整、面带泪痕,寻死觅活的,一众人在旁劝告,好不热闹。
这些人见了气势汹汹的桓聂、穆镡二人,便不闹了,只有那花魁仍躲在角落里哭着。
“源大人在哪儿?”
桓聂只瞧了一眼屋里的情形,便质问老鸨,老鸨忙说源时庆已安置在隔壁的房间里,正派人好好伺候着。
桓聂便去找寻源时庆,只见源时庆垂头丧气地坐在另一间屋子里,由着大夫给他上药。
源时庆倒也没受什么伤,不过被美人指甲招呼了脸,他那公子哥的脸比姑娘家的还要细嫩几分,只需轻轻一划,便是几道血痕。
“这是怎么了?”
桓聂本来还着急,待见了源时庆这模样,已然放松下来,一张脸上是憋不住的笑意。
“不可说,不可说。”
源时庆不过看了来人,便又垂下头去,好不丧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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