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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个不解风情的姑娘啊。”
桓聂发出长长叹息,一杯酒已经入腹,他看着源时庆的背影,没来由地笑了又笑。
“的确是个不解风情的姑娘。”
源时庆转过身,在窗前踱了几步,“神都城里,这样的姑娘不多了。”
“因为特别,所以喜欢?”
桓聂正襟危坐,又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夹了一筷子下酒菜。
“对。”
源时庆忽然坐下,看样子就像酒醒了,“本来是这个意思,一个特别的姑娘在自家里,自然要多看一眼。
她为家父挡了一剑,这份情义,源家无以为报。”
“所以,你想把她娶进门,这样源家就用不着为报恩的事发愁了,你替父分忧,又可以得到源大巫另眼相待,两全其美,岂不快哉?”
源时庆虽然被人说中了心事,却没有气急败坏,只是微笑道:“我这样卑贱的出身,要想有立足之地,不容易。
栖缅是神族,虽然没有爵位,又是旁支,到底不至于辱没源家。
如果她能接受,也是一桩好事。”
他就这样说出自己的野心,没有任何隐瞒,就好像在说极为平常的事。
“你跟她说了吗?”
桓聂忽然这样问。
“这……”
源时庆抬头看着桓聂,露出大男孩般略带羞涩的笑,“还没有,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如果贸然开口,人家不答应,日后不知该如何相见。”
“如果你想好了,可以请令尊令堂出面,不怕栖缅不答应。”
源时庆怒道:“这不是欺负人家姑娘吗?要是这么干,栖缅根本不能有自己的主意。”
看着源时庆气呼呼的样子,桓聂笑了笑,道:“你要是真喜欢她,又羞于启齿,不如让我去探探口风,如何?”
“你?”
源时庆面露狐疑,“你以什么名义去?”
“我那只猫不还在栖缅那儿吗?我去看看猫,给猫带点小鱼干,顺带拜访栖缅姑娘,总是名正言顺吧。”
“说,你把猫放在栖缅那儿,是不是心怀不轨?”
源时庆仿佛想到什么了不得的事,瞪眼看着桓聂,模样甚是凶恶。
“我要真有那意思,轮得到你吗?”
这话倒是有理,以桓聂那般性子,决不会对一个姑娘感兴趣又放任着不下手,可见源时庆是多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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