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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哥们来是出婚车的,可你妈也太能穷装蒜了,把人家都给当成是跑腿的,不是给人家出难题么?这让我回去怎么跟大家交待?你帮我劝劝她。”
青山跟媳妇发着牢骚,希望她能劝劝自己的母亲大人。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大家都忙成啥样了,你还在这跟个娘们似的磨叽这些没用的,帮着干活去!”
秋月也受了母亲的感染,她歪鼻子瞪眼的冲着老公一阵吵吵,以攻为守就转移了矛盾。
青山本想让老婆替自己劝劝丈母娘,却讨了个没趣,灰头土脸忍在了一边。
临近事先约定的时间,在山城本地雇的婚车也已经全部到齐,浩浩荡荡停了一条街。
葛桂兰愈加神气,她把司机们都喊到了大门口,挨个的发着东西。
人们拿到手里才发现,竟是一张「A」字的车辆牌照遮号板。
也不知葛桂兰从哪掏弄来这么多的「A」字板,无论字体还是颜色,做得就跟真的一样。
“给俺们发这个啥意思啊?”
司机们心里都一哆嗦。
“把这个板子放到你们车牌的头一个字母上,好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省会的车。”
“这哪行呀!
这是违法的,交警要是逮到了咋办?”
大家都吓了一跳,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放心吧,交警队里俺有人,出了事有俺兜着哩!”
葛桂兰拍着胸脯打保票。
见大家都站着没动,她又放了大话:“俺说的全都是真话,杠杠的,假不了!
大姐是在面上混的人,交警队里从上到下哪个不认识俺。
不信你们就去打听打听,他们哪个敢不买老娘的账!”
连哄带劝,葛桂兰忽悠着司机们安上了遮号板,车队便出发去接新娘子。
按理说葛桂兰是应该和季卫国等在酒店里的,但她却一脑袋钻进了头车里。
秋天非常膈应的往下轰她,可她却说什么也不下去。
无奈,只好带着她上路了。
在接到新娘子后,葛桂兰又大摇大摆地跑到了最前面的录像车上,大家都不知道她又要唱哪出戏。
当车队走出没多远时,葛桂兰忽然让录像车停住,后面跟着的车辆也全都打着双闪停了下来。
“干啥呀?咋不走了呢?”
秋天从车窗中探出了大肥脑袋,冲着前面的录像车吼道。
“后面的车都听着,除头车外,其余的立即混成两列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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