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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孙雨泽的侧脸,一时之间,我不知该作何表情,我不太愤怒,内心深处,我竟然觉得自己的朋友有些可悲,我说不出自己这么想的缘由,我努力摒除我心中某些不好的情绪,拍了拍孙雨泽的背:“别理他们,要我说,安鹤轩他们的话你也别听了,你是他们的哥哥弟弟,不是仆人,干脆直接……”
可孙雨泽却笑着摇头,“该听还是得听的,特别是安鹤轩他们,他们是离王最近的人,万一他们说我坏话呢?又万一提到我,让我爹注意到我了呢?”
一时间,我哑口无言,既然他这样想,那我也是真的不知道自己究竟该说些什么了。
约摸是察觉到了我的情绪,孙雨泽反过来问我,这几天有没有什么状况。
如果我说我跟谢冬荣闹了一架,孙雨泽肯定会头头是道地批判我吧,于是我便开玩笑似地将有人追我妈这件事告诉给了孙雨泽。
“哪个宁家?”
孙雨泽做思考状,“是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宁家吗?”
我不知道他所谓“我们都知道的那个宁家”
究竟指的是什么,于是我报出了宁家家主的名字。
孙雨泽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
最后他说:“陶树,我觉得这是个好机会。”
我看着他,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孙雨泽摊手,脸上的表情十分认真,想必应当是在认真思索这个问题,“先以兄妹的名号相处着嘛,反正以前两家不是交好吗?这样也说得通吧,他可以带着你阿姨去参加各种宴会,那里肯定会有符合阿姨要求的男人嘛,当然如果他愿意离婚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听着,我的心中发寒,脑子发热,拳头也不由自主地攥紧,“那……不太行吧,他老婆怎么办?”
孙雨泽挑眉,“能怎么办?你以为呢?上流社会就是这样的啊,说不定他老婆在外面也有人呢。”
反复在内心劝诫着自己,告诉自己他是为你好的,并没有恶意。
我不能说出“不能做第三者”
这种话,因为我知道这很有可能会触到孙雨泽的逆鳞,我不希望他认为我在讽刺他妈妈,而我也不想失去他这个朋友。
孙雨泽是懂我的,察觉出了我表情的尴尬,他适时闭嘴了,“哎,小树树你还是太年轻了,这个社会就是这样的啊。”
我笑了一声,没说话,指了指讲台上的老师,“她好像注意到我们了,好好听讲吧。”
说完便拿起手中的械甲开始作业。
闻言,孙雨泽也不说话了,“好啦好啦,我知道我们的阿树是正义的伙伴。”
正义的伙伴?我想我不是的,努力屏蔽着外界信息,我恢复到了往常“沉默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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