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看着,我无端端地紧张起来,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只知道他的眼睛好像是大海和天空融合在一起的颜色。
谢冬荣说:“是乡村吗?”
乡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说起了这个词,虽然在课本和网络信息中见过很多次,但其实对于从小在都城长大的我来说,乡村这个词是有些陌生的。
我从来没去过很远的地方,也从来没有离开过都城。
想必谢冬荣也是如此,不,毋宁说,他比我见过的更少。
有时候我都会忘记,他才醒过来没多少天呢。
“我不知道呀。”
这是我给谢冬荣的回答,“我也没去过,感觉有点新奇呢。”
闻言,像是觉得我特没见识似的,谢冬荣冷哼一声。
我忍不住明知故问:“你去过?”
谢冬荣再次盯我一眼,后扭过头,将全部的视线投入到了车窗外:
“没有。”
他闷闷地,他说。
于是久违地,我跟谢冬荣的感情第一次契合了。
我们都很希望知道远离都城的沈家究竟是什么样子。
第二十九章房间
将我们送到目的地后,司机先生便驱车离去了,我与谢冬荣面对的,是一处有着大院落的二层小宅。
房主,也就是我那个便宜舅舅,我和谢冬荣并没有第一时间见到他。
来迎接我们的是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女孩,脸上有点婴儿肥,十三四岁的样子。
我隐隐觉得她有点眼熟,但却总是想不起来究竟在哪儿见过,她盯着我和谢冬荣,我俩也就那样盯着她,就这样在原地愣了好几秒。
谢冬荣先我一步认出她来,“安果。”
他叫了她的名字。
好吧,听见这个姓氏我就八成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同时也想起,这女孩我的确见过,几年前在电视上,那个时候马伦王还没有退位,身为公主的她还在新年那天向全国人民发表祝福的致辞呢。
她比谢冬荣年龄都还要小两岁,此刻却拿出大人的做派,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知道你们,”
安果向我们走来,先是对谢冬荣伸出了手,“谢冬荣对吧。”
然后她转头看向我:“你就是陶树。”
我和谢冬荣分别跟她握了手,表面上看起来宁静和谐的样子,但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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