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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怎么回事这左相竟然真的跑着跑着像是崴了脚一样突然一拐的偏了方向。
见到这一幕方听白没忍住笑出了声,严寒安也绷着嘴角努力憋笑。
毕竟是左相,虽然真的觉得很好笑,他们还是快步上前把白子墨摇摇欲坠的身子扶住。
“左相大人怎么会来西北?”
方听白好奇问。
“想你了呗,就来了。”
他这边刚答完,原本扶住他手臂的严寒安直接就松了手,失去支撑的白子墨直接摔到在地。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无情的男人。
可惜男人本无情,他不仅不管到底的白子墨,还牵着自家王妃打算直接离开。
还是方听白看不过去强行把人扶起来。
“听白?这人是不是吃错药了?”
被迫摔倒又被扶起的白子墨拍了拍身上沾着的积雪。
“没事,你不用管他。”
方听白笑着把人带到燕北营门口,这边的路被打扫过走起来比较方便。
“左相大人这次来到底为何?”
严寒安语气冰冷显然十分不待见这人。
说到这儿,白子墨也没再跟他废话从怀里掏出一张绢布仍给了严寒安:“奉陛下旨意前来慰问西北驻军。”
严寒安皱眉摊开绢布才发现这竟然一份圣旨。
皇帝说感念西北驻军不易特派左相以及礼部侍郎前来慰问。
他不知道这人是怎么把圣旨玩成这样的,却也没有过问比竟就是他自己也没太把圣旨当回事。
严寒安随手把圣旨递给了房先生。
旁边一等候多时的官员上前行礼道:“下官杜玠见过燕王,燕王妃。”
西北冬季寒冷,这礼部侍郎杜玠在寒风中站了挺久。
可是此时在燕王鹰一般的双眸注视之下竟然紧张得直冒汗。
他是带着任务来的,刚接到陛下的密诏还为自己得以大用而兴奋,现在对上燕王却有些后悔自己当初的兴奋了。
好在严寒安也只是看了一会儿便让人起身带着众人进入燕北营内。
白子墨对军中一切都感到好奇,是以总是左右闲看。
那杜玠也有心想看,却因不如左相坦荡是以看起来有些贼眉鼠眼的偷瞄着四周。
张琦见状轻啧一声却也没说话。
因为他们是带着慰问品来的,营中军官虽不喜外人入营但好歹是代表天子慰问而且是带了慰问品的所以大家面上都维持着客气。
严寒安也客气的让人备下军宴替他们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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