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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布太懂这种痛苦了,但现在只有大哥来才能帮他。
杜渠看着柯布,两人都知道解决问题的关键在那里,可这个关键也是个问题。
按杜升计划,他是三天之后的下午到家。
“我想办法。”
杜渠给柯布一个安心的肯定。
伍伍
杜渠浪费了好几万个脑细胞才想到移花接木这一招,他给自己哥买了返程的票,自己买了去他那的车票,代替他参加会议。
杜升对他不放心,可家里的那位他更不放心,听柯布说,楚翼在哭,说什么都不愿意开门,他发情期情绪起伏如过山车,白天笑晚上哭,已经两天了,饭菜一次都没成功送进去。
杜升到了,柯布和廖苹立刻放下心,把手里提的东西都给他,“有抑制剂,我买的最小的剂量,但尽量还是不要给他打。”
“好。”
杜升让他们先走,随后叩了叩门,楚翼在里面嘶哑着嗓子,还在讨价还价,“我不饿,你们走吧,别管我。”
“是我,开门。”
杜升低沉的嗓子十分有辨识度,里面沉默了许久。
杜升想再一次叩门的时候,反锁轻轻被打下去,门被拉开一条缝,楚翼探出半张脸,确认真的是他,惊愕摆满了脸。
“你怎么回来了……”
杜升抓住门把手,怕被他关上,没用力拽,怕绊着他,把门轻轻打开,他眼睛肿成了核桃,转身走进了房里。
杜升提着保温桶进来,屋内窗户一扇都没打开,味道浓郁到成蜜似的往下滴,他呼吸了两口就觉得上不来气,浑身发烫。
他穿着单薄的衣服,赤足交叠,犹豫又紧张地站在客厅中央,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
“你为什么要回来。”
“你这样,我能不回来吗?”
杜升把保温桶和提袋都放下,那套小孩睡衣还在,他看见心底也是一片柔软。
楚翼瘦了一点,下巴尖了,可他现在不是减肥的时候,杜升把饭菜摆开,又去把窗户打开,让浓郁的信息素散出去一点。
楚翼手指收紧,抓着自己裤子,音调夹杂着细碎的崩溃:“是因为我肚子里的孩子吧,我有什么值得你这样?”
杜升手里动作顿住,转过身子望进他的眼里,他倔强地把头撇开,身体将他情绪暴露,他全身都在发抖,仿佛一碰既碎。
杜升气压突然低下来,他看不懂现在的楚翼,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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