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慕清趁着他发呆的空隙,连忙从那人怀里逃脱。
不太在意的道:“我就洗洗澡,浑身都是汗当然不舒服了。”
顾祁之意识到应该是自己太过于紧张了,松了口气,拿出手机打通了江非炎的电话。
宋慕清理所应当的躲进浴室,在那个封闭静谧的小空间里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声充斥着周围,他将头发都顺势缕到脑后。
他确定刚刚的的确不是梦,顾祁之似乎是知道了些什么,他不敢仔细深想。
头又开始疼了,不过这点疼对他来说是可以忍受的程度,他无比清醒的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包括自己的身体状况,他应该约下心理医生了,如果这是前两年看着这样的自己,他也许接受治疗的yu望都没有。
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已经熬过了最痛苦的时光,现在他所追求的东西就在他身边,人们穷极一生不就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嘛。
他想活的更久一点,或者换个说法,他想陪在顾祁之身边久一点,他害怕一个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也许是从那个已经黑透了的夜晚,他记得那天连星星都没有。
思绪拉回到从前。
其实所有人都以为主动离开的人是宋慕清,可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人拿走了他所有的通讯设备,彻底将他关了起来。
就像是他当初见到顾祁之将他带到城南别墅那里他没有多反抗那样,在他看来,那里只不过是他的爱人亲手打造的收拾温馨的囚笼,为他,只为他,他愿意呆在那里,因为呆在那里他的爱人会心甘情愿的陪着他,心疼他,与那里不同,那里是真正的囚笼,折磨人的地方……
几个人高马大的外国男人将宋慕清一点不收力气的扔在地上。
他尽量咬着牙齿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喂,你老实的呆在这里,一会会有人来找你的。”
打头的那个大块头,说着一口别嘴的中文,他想应该是有人雇来的职业打手。
门被关上,他的眼睛被一条黑色的布条蒙着,什么都看不见,手腕也被绑在一起,狼狈的躺在椅上。
他费力的试图从地上坐起,了刚刚那群人不知道给他为了什么东西,他的腿用不上一丝力气,这样做也只是徒劳者。
他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他一直被蒙着眼睛,不过他能听见,这似乎已经不在京市了,或者说,他已经不在国内了,他不敢轻举妄动,直到那人出现。
“哐”
的一声,透过那层黑色的布,灯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一下一下,声音沉重,似乎像是拐杖敲在地上的声音。
“你们怎么回事,谁让你们将人绑来的,都给我解开,将宋先生扶到沙发上去,我同他慢慢聊。”
这声音不急不缓,但一点也不像有歉意的样子。
那群人接收到指令,将他扶到沙发上,不过这是说起扶,倒不如说是扔,他这一天被带上飞机折腾了一天,滴水滴米未尽又被为了药,想反抗也反抗不得。
他想那是他整个人生中,最狼狈,最不堪回首的一段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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