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宁次的事情吗?听说他在柔拳上的修行成果非常快,在同龄人似乎无人能比。”
妇人小心翼翼地说。
听到宁次这个名字,日向日足的步履微微一顿,严厉的脸上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抹情绪并没有逃脱妇人的眼睛,当年的那件事她多多少少知道一些内情,她明白日向日足对于侄子的微妙情绪。
“有一点点的原因吧。
宁次他……毕竟是个分家,要是他的表现太过出众,会给家族带来一定的影响。
所以,雏田必须要有强大的实力,才能保证家族到时候不会人心异动。”
日向日足慢慢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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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雏田这个孩子,负担真是太重了。”
妇人微微垂下眼眸,语气有些伤感。
“这就是宗家的命运,从你嫁给我的时候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
日向日足微微偏过头,看着在妇人怀里好奇地伸手向父亲的次女花火,神情愈加复杂。
“连花火的命运也早就注定了。”
闻言,妇人的神情也显出一丝低落,这时,她不由得捂嘴咳嗽起来。
见到这一幕,日向日足微微一惊。
“不用担心。”
妇人向着日向日足微微摇头,她看着怀里的花火,“我的身体自己清楚,既然完全痊愈,我只想在这段时间能够看着雏田和花火她们健康成长。”
“唉。”
对于妇人的身体状况,日向日足也是明白的,对此他也只能抱以一声叹息。
而在日向日足离开之后,只剩下一个人的雏田可以不顾礼节,轻轻抽泣起来。
毕竟,心里堆着那样的压力,总得哭一哭,而她也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
因为担心日向日足可能会突然回来,雏田哭了一会后,就连忙将泪水给抹去,然后起身慢慢向着外面走。
她的脚有着些许扭伤,药膏的效果非常好,只觉得清清凉凉的,但在摘去之前,最好不要进行激烈活动。
正是因为如此,日向日足方才将训练暂时停止。
他再怎么严厉,也明白不能将其建立在对身体的损伤上。
雏田到院子里走了一会,抬头看着蓝天有些愣神,心想着接下来该如何不让父亲感到失望,自己在柔拳上的悟性实在有些差,明明已经被父亲告诉那么多次,却老是不得要领。
自己真的有那么差劲吗,这样的想法令雏田心里愈加苦涩。
现在的雏田对于家族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明白自己身上肩负着什么,父亲和族里的人对着自己抱着怎样的期待,而正是这样,带给她的心理压力尤其重。
雏田一边想着,一边走着,不知不觉的,来到族内其他的院子里。
这时,她听到有人在训练的声音,待回过神来,方才察觉到自己来到附近宁次哥哥住的地方。
日向宁次的父亲是日足的亲弟弟,即便因为族规必须安排在分家的地位,可血缘关系如此近,到底有着一些特别的待遇,居住的地方离宗家日足是非常近的。
“嗯?雏田大小姐?”
日向宁次已经开启白眼,如今正是在这样的状态下进行修行,因此他不用扭头就可以注意到她。
“宁次哥哥。”
雏田弱弱地打了一个招呼,她对宁次这个在以前有陪伴在身边的哥哥是很有好感的,只是在日差叔叔死后,双方的关系就有些疏远。
“雏田大小姐受伤了?”
日向宁次简简单单地回应了一下,然后就注意到雏田脚上的伤。
“嗯,在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的。”
雏田点点头,她看了一眼宁次,有些小声地询问道:“宁次哥哥,我想请教你一下柔拳的修行……”
“请教?您有日足大人在旁指点,何须我这个分家弟子指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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