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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你就是忘记了，不要找借口。”
那绵软的声音似乎带上了哭腔，“说好的会给我投票，果然那人都是说话不算话的，你不会连我的表演都没看吧？”
她说完，又强调了一句，“我是真的难过了。”
司斐无奈，轻叹了一声，“抱歉，是我忘了，不过你的表演我看了，很好。”
含笑半信半疑，“真的看了么？”
“嗯。”
“好吧，那你觉得是我厉害一点，还是林可柔厉害一点啊？”
她撒娇，嗓音也都是轻轻柔柔的，但是语气却很认真。
电话那头，司斐是很认真地思索了片刻才回答：“林可柔是谁？”
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男的女的？
含笑愣了一会，“扑哧”
一声地笑出来，眼角都浸出了几滴泪水，她不在意地伸手抹去，给司斐解释了一次他们初舞台的比拼赛制。
在商场之上杀伐果断，即使面对几十亿合同都面不改色的男人第一次露出了困惑的表情，最后才嗓音低低的说一句，“你最好。”
第231章保持距离
他本身就对这些选秀节目没什么兴趣，会关注也不过是因为自家小姑娘参加。
选秀节目一向都是有内幕的，若是将这些内幕真真正正地完全展示于人前，想必能在热搜上挂上个好几天。
自家小姑娘想要自己闯荡，他虽然同意，但也会记挂着放心不下。
热搜上为自家小姑娘打抱不平的帖子和评论他看了不少，担心小姑娘还年轻受不了打击，现在看来，是他想多了。
含笑声音软软的，得了司斐的回应，更加开心了，“我也觉得我是最好的，可是节目组和秦淮言眼神不好，明明我那么好，他们还不给我A，司先生，等公演的时候你一定要多给我找点人，就在底下举牌子，牌子上就写‘含笑A+++++’，他们不给A我就自己评。”
“好。”
她说什么，男人都应下，声音里全然是包容与宠溺。
说到最后，含笑的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司先生，我要挂电话了，手机还是我借来的呢，我要回去了，又要很长时间不能和你联系了，别忘了想我啊。”
她声音不舍，司斐却是把重点放在了另外一个点上，“你问谁借的手机？”
“梁语山啊。”
含笑没多想，解释了一句，“就是节目组请来的声乐导师，他在初台上夸我了，所以我就觉得他的眼光最好。”
司斐：“男的？”
含笑点头，“对啊。”
电话那头，司总裁沉默了好一会，声音似乎冷了些许，加重了语调，“保持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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