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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我那在宫里当侍卫的大哥说,本来昨天就要下土来着,可不知为何,当今圣上突然下旨不许下葬。”
阿城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慢悠悠地说道。
“这是为何?”
“谁知道了,也许是不忍心吧。”
阿城低头一叹,幽幽的开口道:“想咱陛下也是个痴情的人,据说三年前这上官家二公子突然便一病不起,陛下差一点就陪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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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阿城忽的一顿,看了看四周,暗暗地呼出一口气,幸亏没有被人听见,虽说这世上京路人皆知的事,可是毕竟是皇家的事,岂容他们这些百姓能够评头论足的,喝酒误事,果然如此。
“你小子好不容易来次上京,我们不聊这些了,来来来,哥哥我好好招待招待你。”
见阿城不再言语,阿西点了点头,虽说他是个粗人,但多少还是知道有些能说,而有些是说不得的。
他抬起头,看了看天空,那似乎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可是,每次想起,阿西心中总是会升起一丝庆幸与浓浓的敬仰,当年经戈铁马,那人羽扇纶巾,似乎是谈笑间,一切都在那人掌控中的灰飞烟灭,他,是奴人,是当年挥师东下的步兵,本来那一役,他抱着必死的决心,却在那人睥睨天下的笑中,捡回了一条命,这人,便是无名,一袭黑衣,脸上总是戴着黑色的面具,嘴角处挂着淡淡的笑的无名。
皇宫,乾坤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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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本启奏,无本退朝。”
尖细的声音在皇宫内响起。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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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内。
看着仿佛一瞬间衰老出去的三个人,李嫣然的眼中逐渐布满一阵浓浓的哀伤,绝美的容颜在有些眩晕的阳光下苍白透明,她紧紧咬着下唇,身体无力地瘫软在龙椅上。
即使再怎么阻止,坚持,铭她的身体已经无法再留在宫内了,知道,她都知道,自己一再徒劳的把她的身体留在宫中,无力却又任性,明明知道,入土为安,可是,心却无法容忍把她放在离开她视线的地方,三年里,她无时无刻的守在她的身边,期盼着她睁开双眼看见的第一个人是她,然后,在第三年夜里,她无力的泪满青襟。
一次又一次的小心,一次又一次的期盼,可是换来的,仍是那具冰冷的身体,坚信着她会回来,可是为何,整整三年的时间,那人,为何,不会回到自己的身边。
上官悟铭,为何,为何,你要骗我。
明明不是答应我了吗,答应会回到我的身边。
你的诺言,不是答应过,会回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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