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护士再次输液的间隙,蒋关城给薄澜息发了条微信。
【蒋关城:薄二,小嫂子发烧了,在C大校医院,你过来吗?】
【薄澜息:病房号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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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萦苏醒时已是午后,睁开眼便听见熟悉的嗓音问道:“醒了?”
薄澜息打开保温桶道:“喝不喝粥?”
江雾萦尚未吭声,他便欲盖弥彰道:“你室友他们今天都有课,就回去了。”
omega没关注他面上的心虚之色,只是缓缓坐起来道:“麻烦你了,薄二少,粥我就不喝了,晚上还有课,我得回学校了。”
薄澜息说不上哪来的压抑感,就是无法忍受江雾萦生着病还要把他往外推的模样,他将勺子捏得死紧,脑海中还时不时闪过昨夜那场诡谲离奇的梦。
他又梦到了那个叫做大梁的古国,这一次他看清了与他成婚之人的容貌,而那个人也叫江雾萦。
哪哪都一模一样,连欢爱时的感觉……都一般无二。
薄澜息只当自己得了什么癔症,却莫名不愿就医。
他想……他想看看这个怪梦能发展成什么离谱的状况。
他本能地不去相信,不被一些虚无缥缈的梦境所干扰,可他望着江雾萦如含春雾的眉目,竟脱口而出道:“江雾萦,你有没有听过一个……叫梁国的地方?”
江雾萦正从羽绒服口袋里拿出手机查看消息通知,一时心不在焉,薄澜息又叫了他一次,他才抬头呆呆道:“什么?”
见薄澜息面色山雨欲来,江雾萦颇有些歉疚道:“抱歉薄二少,我刚刚走神了,可以重复一次吗?”
薄澜息已自行否决了那点荒谬的念头,硬邦邦道:“没什么。”
江雾萦又低下头去看手机,纤细微粉的指尖慢吞吞地打字。
薄澜息胸膛起伏几下,终是忍不住道:“在和薄澜悬发消息?”
江雾萦唇瓣翕动了下,没否认。
薄澜息说不上哪里来的酸涩带着钩子在胸腔内肆意穿刺,他咬了咬牙,问道:“你喜欢上他了?”
江雾萦一面披上羽绒服一面道:“只是朋友。”
他语毕便往外走,薄澜息伸手把他那件米白色羽绒服的拉链拉到下巴处,近乎自取其辱地问道:“那我们呢,也是朋友吗?”
江雾萦:“……”
他觉得薄澜息委实莫名其妙,道:“薄二少,你忘了吗?离婚登记那天,你说以后就当陌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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