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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明的小商贩倒是会做生意,布包袋子里装着炒熟的瓜子,吆喝叫卖,这一早上赚了盆满钵满。
“你看看,我这边的粉涂的得好看么。”
“好看,好看,别拽我袖子。
啊,看,官越将军的队伍回城了。”
穿着鲜艳衣裳的姑娘小姐春心荡漾,心怀壮志的少年人眼含憧憬,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够加入官家军,成为官越将军那样的英雄。
前些年岁里,夷戎屡次偷袭侵犯疆土,时胜时败,疆土得而失,失而得。
但自官越将军驻守边疆后,狄戎的军队再未踏进过边疆一步。
边境安宁,国无外忧内扰,百姓的日子更好了起来。
壮丁无需被征入伍,春日可耕种良田秋收万顷,百姓丰衣足食,继而贸易发展,实乃盛世之景。
“诶,你们不知官越将军已有妻了么,还花枝招展在这作什么。”
一旁的小哥被几个姑娘挤到后面,愤愤得说道。
一姑娘杏眼微睁,不悦道:“你管我,哼,谁人不知官越将军娶得是男妻,这男的又生不出孩子。
官越将军怎还不传宗接代了呢。”
小哥嘟囔道:“嘿,男妻怎么了。
那男妻也是官越将军十里长街,以正室之礼娶回去的呢。”
当年,官越将军要娶一个男人为妻的事可是轰动了整个上京,多少女子因此芳心梦碎。
官越亲自求了圣上的龙旨亲自送到那人手上,可足以见其情深义重。
虽民间里这断袖的也不少,夫夫们相携走在街道上,人们对此少见不怪,不关自己的事儿也是少操心的,更也没什么歧视偏见,可要说谁家明媒正娶了个男妻,却是一件出奇的新鲜事。
但自从官越将军大张旗鼓奉圣旨取了这男妻后,民间不少人纷纷效仿,如今更是成了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你们看,这不对劲啊。
怎么还没见着官越将军。”
队伍整装回京,众人眺望,这队伍从头走到了尾,依旧没见得官越将军的英姿,纷纷疑惑这官越将军去了何处。
巷子口的小医馆里。
沈怜为一个咳嗽的老人拿药方抓药,时不时得看向门外,像是在期待着什么人。
“老人家,拿好。”
沈怜送走了最后一个病人,瞧着暂时无人,便起身准备去后堂换一身衣服。
他早起便想出去相迎,可开门就见不少人等着看病,这才一拖再拖。
官睿倒是天蒙亮便出了城门去找他的大哥,不过现在还没回,怕不是出了意外,想到这沈怜如坐针毡。
起身时才能发现他的右腿有些微跛,所以沈怜总是坐着,他慢吞吞得迈开步子,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与常人无异。
“啊啊,谁!”
一只脚刚踏进后堂,便被突然闯进的人整个人被抱了起来,突然的失重感令沈怜不由惊叫。
那人的胸膛犹如一块厚实的铁板,臂弯有力却谨慎小心,跳动的心脏偾张有力,隔着皮肉似乎要跳到他的心坎里。
沈怜抬头时目光碰触到那人脸上,眼神交汇,亘古万里的相思终究是化作了眼底柔。
“官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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