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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抬起叶秋的脸,回想前几次叶秋唇瓣的柔软,一触即收很让人想起了秋的点缀,花的落蕊无声无息,无色无味,却让人感到一点点极微极细柔软的触觉。
印象深刻。
不觉间,他脸贴叶秋近了。
……
叶秋疏忽张开了眼,眼里迷蒙一阵才慢慢聚焦在自己的手上。
他的掌心不知何时被秦冉塞了一支笛,还有揭下来的揉成一团的定身符。
皆是秦冉干的。
“额,醒了?你可觉心头还有异处?”
秦冉转头问他。
咋一看他手捂胸口,似捧心又似难言。
一言难尽啊......
他刚刚差点吻上叶秋了…
他以为与叶秋吻过几次,既无恶感也不生情愫。
他甚至抱着啃了姑娘一口的心态视之,结果,面对差点吻叶秋这件事他高估了自己。
原本得过且过,偏生他想到自己心头说想会若山涧回响,叶秋是否会知晓自己的荒唐行为......他知道吗?还是不知道?
是晓得了故意视而不见不想让我尴尬,还是想着既然尴尬了也无所谓。
但也有可能叶秋方醒,一时半会想不起前因后果,要是他想起来了我该如何面对.....
他不太想和叶秋处在一块,便寻着一个借口落荒而逃了。
那种痛在骨中肝肠寸断的感觉他自己一时难以拔出。
见到叶秋时,他自个儿彷佛生了些许不可深想、不可拔除的情感。
捏着敛息符出门的秦冉忽然跨出废宅大门刹那停下脚步,回过头看叶秋隐在中堂漆黑如墨的眉眼。
他敛眉用手拨弄秦冉塞给他的那支笛,就算月光薄凉铺张,他全身上下反而浸透一股子山河长安的沉稳平和。
笛剔透,衬着叶秋瘦长的指节格外好看。
他好像明白自己为何不明不白塞给叶秋笛子了......
是嘛,笛子就该配箫好。
他脚下是败草林立,外面的是生死无界。
跳脱所在朝代寿终正寝的格局,他隐隐看见了许多年前、还未王侯将相时许下的百年安乐的愿望:
无论他此后是善,还是恶,是坦荡还是虚伪,是烈火焚烧,骨殖上的野草尽皆腐朽;亦或油尽灯枯,化成淡淡的血痕,他都想有那么一人陪他安民龛世。
一管笛,一支洞箫,一双人,行万里河山,点亮万家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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