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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傻的拉着她的手在操场上绕圈跑,最后当然是体力不支,倒地不起,被后面赶上的人一顿肉加馍伺候。
其实跑了那么久,那帮小子们也没多少力气,摁着我揍的也没多疼,更接近于长久运动后的按摩……
主要是警察子女责任感让我身不由己的压在身下保护的那位小公主,不知是看我被群殴于心不忍,还是当时有什么难言之隐,尖叫着又踢又踹的想要与我并肩战斗……
结果当然是我鼻青脸肿,她鼻涕眼泪一大把。
那一战,我是正面受伤比较严重,而那帮小子们攻击的是我后背!
回想起来,我不禁感慨,原来自打那时我最拿手的ROLE就是吕洞宾了……
那次事件就此打下了我与于阳摧枯拉朽的钢筋混凝土关系。
果然公主很高傲,从来不与我等俗人共同如厕。
直到小学一年级看我手拉新女友奔向旧厕所,她失声尖叫:
“你怎么能去女厕所!”
我听到她话后的震惊程度绝对不亚于她。
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冷战,冷战原因:
之于她:认为我欺骗了她,其实我是一女的;
之于我:认为她没有深入看透我,竟然认为我不是女的。
初三暑假那年我和母亲陷入了无尽的绝望,是于阳抱着我的头哭着说:“过去了,于陆,过去了,你还有于我。”
那个时候的她没日没夜的长在我家,终于被忍无可忍的她母亲强行拉走。
她被拖走的那天夜里有人来敲我的门。
我站在门口看着她被浇成落汤鸡的泥泞样子,长长的头发贴在脸上,额角,嘴唇,还有不经意被我发现擦伤的膝盖角,像个催命的女鬼冲我笑:“我来找你了!”
那一夜我坐在门口痛哭流涕,觉得我再这么无止境的坠落下去无疑对不起天对不起地,尤其对不起生了于阳给我的党委书记!
我和于阳又跌跌撞撞的直升高中,我学理,她从文,用她的话:
“咱们老于家终于文武双全,扬眉吐气了!”
于阳会和我并肩坐在窗前以45°仰望天空:“于陆!
于阳很惆怅!”
她也会在跟我挤一张床的时候摸我身体逗得我呵呵大笑,严肃的问我:“于陆!
为何还不变?”
高中有很多传说与怪谈。
想来我觉得最不靠谱的那个却是于阳最念念不忘的:
我们上一届的上一届,也许更靠上,也许是每一届的上一届,反正具体哪一届,不详。
故事是讲述一个身材高挑,美丽大方的女生在她16岁的某天开始身体慢慢的变化,所谓的变化就是雌□官逐渐消失,雄性特征突现……
女生由女生寝室搬迁到男生寝室,至此那些曾经倾心相许的,帮忙打过开水的一众男生从此不敢在宿舍内宽衣解带。
故事的有始有□又有终,始于女变男,□在两闺蜜夺男,了于闺蜜与此男的的喜结连理。
于阳听后久久不能平静,转而看我,我摸摸身上冒出的鸡皮疙瘩:“上一个鬼故事可真可怕!”
高中时候于阳生了一场病,病因诡异却又看似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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