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尧慢悠悠的说,“发烧。”
昨晚回去后,他就感觉喉咙不舒服,睡得也不好,总感觉身体冷热恋交替着,白天烧了一天,吃了退烧药也没用,傍晚的时候他感觉实在很不舒服,才让青颂送他来医院挂水。
“我也是,”
她说,“这么巧。”
他想,她应该是真烧糊涂了,才会说这样傻乎乎的话。
他心里气不过,便问“我昨晚在江边吹了寒风发烧,你呢?”
乔予薇心里咯噔一下,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脑子里断断续续的记忆涌上来,她不敢直视他,避而不谈,“我嘛……我是……”
恰好有人进来了,“霍先生,你的药。”
当进来的年轻男人看到乔予薇时,有些吃惊,目光在她和霍司尧身上来回之后,乖乖的闭上了嘴。
来人正是那日环山路载予薇下山的司机青颂。
霍司尧接过他递来的药和开水,吃了之后说,“太晚了,你先回去。”
青颂心领神会,“那我明天早上来接你。”
他离开时,正准备将病房门关上时,温静正好过来了,见乔予薇还坐在床边,便说道,“薇薇,你快躺下,护士配好了药,马上就过来。”
当温静看到霍司尧时,显然也很吃惊,她发现予薇一脸尴尬的模样时,便在心里感叹一声,这缘份……也太巧了吧!
见予薇闷声不开腔,完全没有昨晚醉酒后的大胆,温静无声的摇摇头,落落大方的打破病房的沉默,“先生你好,我是温静,予薇的朋友,”
怕他忘了,便提醒道,“昨晚我们见过的。”
他微微点头,“你好,”
言简意骇,“霍司尧。”
“霍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温静问。
“感冒发烧。”
温静说,“昨晚江边那么冷,你俩吹了那么久的寒风,难怪都病了。”
她轻轻的一句话,直截了当的说了昨晚的事。
予薇满头黑线,呃,她脑海里残留的片断已经让她很是尴尬了,她不清楚,除了那些,她还有没有对他做过更过分的事。
可这个坎哽在这里,若越不过去的话,日后还怎么相见?
乔予薇头疼不已,怎么办啊?
突然,她想到了办法,便装傻故意问“昨晚霍先生也在江边吗?真的好巧,我也在,怎么没看到你?”
听她话里的意思,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霍司尧闷厌厌的。
见她缩在乌龟壳里装傻充愣,温静有些不解,一时猜不透她的想法,便又隐讳的说,“你忘了,昨晚还是霍先生把你抱上车的。”
呃!
予薇悄悄朝她眨眨眼。
温静微叹一口气,知道了她不想再提昨晚的事,便不再说话。
“小静,是真的吗?”
予薇假装吃惊,略有些夸张的说“哎呀,霍先生,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他心里不爽到了极点,侧头看她,没好气的说“怎么谢?”
予薇满头黑线,这个时候,他难道不应该客气的说“不用谢”
吗?怎么能这样呢?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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