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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点头,忙和几个宫人去寻猫。
这时,廖陌珠提裙踏进宫门,一眼就看见站在庭院中的女子。
一袭轻粉色衣裙,夜风轻拂摇曳着垂袖,身段纤柔,轻轻袅袅。
知道傅元承将这女子藏得紧,廖陌珠料想过人会生的很美,但是亲眼见了,还是吃惊的。
不只是美,是一种由内而外的柔媚,真真水做成的人儿。
有时候人会有种感觉,即便只是相对而站什么也不做,就能感觉到她是你的敌人,现在的廖陌珠就有这种感觉。
“叨扰了。”
她有些歉意的弯弯腰,想了想干脆走进院中。
蔚茵淡淡一笑,站在原地:“那猫的爪子似乎伤了,方才见它跛着后腿。”
“谢姑娘提醒。”
廖陌珠视线扫在蔚茵身上,“我能在这儿等等吗?”
“姑娘请便。”
蔚茵不阻拦。
廖陌珠走到她身边停下,不由叹声:“宫里猫儿娇贵,改日该让父亲选一只西北的猫儿给太后姑母,健壮也听话。”
蔚茵不语,听得出这是人在暗着表明身份。
“西北挺好的,就是风沙太大,你去过吗?”
廖陌珠看眼不说话的蔚茵,心中生出优越感。
如此胆小不说话,怕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民间女,这样难怪会被锁在这儿,出身在那儿呢。
蔚茵抬手理理发鬓,声音请涓如泉:“不曾,陛下倒是与我说过不少西北的事,有滚水的汤泉,吃人的流沙,无垠的隔壁。”
廖陌珠手心一攥,很难不觉得这是在对着她炫耀:“是啊,陛下十岁的时候去过西北,随太上皇一道,在平西候府待了半月。”
“十岁?”
蔚茵嘴角微动,眼眸闪烁,“他后面去过吗?”
廖陌珠皱了眉,心道这女子没有尊卑,称呼陛下直接用“他”
。
“是,”
语调多少有些得意,“陛下诸多事务,怎能日日去西北?”
蔚茵垂眸,手指间捏着。
晚膳时,傅元承说的那些西北之事并不像一个十岁少年能做的,他甚至说亲手猎狼……
“出过关外吗?”
她又问。
廖陌珠奇怪的看了眼,做出一副甜美笑脸:“一国储君怎么可能去关外?出事谁担得起?”
“廖姑娘请便,我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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