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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还能怎么着,警卫只好把电话接过去。
很意外,樊世荣居然没睡,听声音不像是睡梦中刚刚醒来,他还以为是刘秘书打的,接了电话就问:“是小刘吧,这么晚了还打电话啊,正好要找你,明天给我把张参谋的那份报告拿山庄来,我要看。
”
樊疏桐轻咳两声,道:“首长这么晚还没睡?”
“年纪大了,睡不着。
”果然是年纪大了,樊世荣居然没有听出电话这头的声音不是刘秘书。
“那您要多注意身体,您为革命cao劳了半生,可要长命百岁才行,您的儿子还指望着给您尽孝呢。
”
此言一出,樊世荣察觉出来了,警惕地问:“小刘……是小刘吗?”
樊疏桐呵呵的笑:“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您真是老糊涂了。
”
“桐,桐桐……是桐桐吗?”樊世荣惊喜万分,连声音都有些发抖,像是不相信似的,“真的是你吗?喂,喂——”
见表明了身份,樊疏桐立即换了副语调,没好气地说:“没错,是我!
别的话不多说,赶紧把朝夕的地址告诉我,你应该知道她在北京的地址吧?”
樊世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三更半夜的这个鬼崽子打电话过来,是为这事。
还当他是想起老父,打电话问候呢。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樊世荣不愧是首长,很快调整了自己的qíng绪,恢复了惯有的威严。
结果樊疏桐砸过去一句:“你欠我的就该告诉我!
”
不想樊世荣也拿起了腔调:“我如果不告诉你呢?你能把我怎么样?”
是啊,老头子要真不说,樊疏桐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
不过樊疏桐可不是省油的灯,威胁道:“如果今晚你不把地址告诉我,明儿就要你手下的人来给我收尸吧,我立马就从这酒店窗户跳下去。
”
“呵呵……”樊世荣居然在电话里笑了起来,“儿啊,我可以打包票你今晚不会跳下去,至少在没见到朝夕前你是舍不得跳的,我没说错吧?”
樊疏桐差点又将电话砸了,但马上意识到如果他砸了电话,就表明自己输了,于是也在电话这边呵呵笑起来:“老头子,其实我只是试探你的,我已经知道朝夕的下落了,是蔻海告诉我的,他来北京出差碰巧遇见了朝夕,我原想着借着这个电话跟你叙叙旧呢,没想到你这么不通qíng理,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我不会再给你打电话。
”
“疏桐我的儿,你好歹也做了我的儿子这么多年,我是你老子,我会不知道你的底?你要真知道朝夕的下落,会选在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你在北京都晃dàng三天了,何苦来着呢,人家不想见你……”
“你怎么知道我在北京待了三天?”樊疏桐蹭的一下就从chuáng上跳起来。
“你是我樊世荣的儿子,你在外面gān了些什么,我会不知道?”樊世荣在电话里不急不缓,似乎还很乐意跟儿子磨嘴皮子,“你不要生气,我是关心你,你不认我这个老子,我不能不认你这个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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