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故坐在严在行身上俯视着严在行,“我跟他只谈工作。”
他微微眯起眼睛,里面有些得意:“我在上位,今夜你控制不了我。”
那只手掐得更紧,喉间的疼痛令戚故嘴唇紧抿,他不服输地盯着严在行,眼神固执极了。
半晌严在行松开手,手指从脖子转移到他的脑后,揪住了微长的发丝,强迫他低下头来:“不许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这样掌控我,高高在上的眼神。
任何人都不可以掌控我。
戚故腹中憋着一股得不到解脱的火,橙花味信息素不知不觉被严在行撩拨起来,充满了房间的每个角落。
他不情愿地低头,额头被迫抵在轮椅极硬的床头,这样的姿势很难受。
但他知道严在行也很难受,因为这一夜的交缠里只有自己是能动的。
谁都不好过。
他们已经换了间屋子,不在酒吧包间,而是在过程中转移到了楼上的客房,厚重的床帏遮住了大半灯光。
戚故膝盖陷在松软的床铺里,借不上力气,腰背累得厉害。
他借着这僵持的片刻歇息起来,不顾强烈的酸胀感合上了眼睛。
严在行的胳膊渐渐有所动作,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后,脖子上传来冰冷的束缚感。
戚故被冰得哆嗦,他睁开眼睛,伸手去触碰自己的脖子。
那里多了一条冰冷的皮质项圈,在锁骨上方垂着一把金属的小锁头扣住了项圈。
戚故尝试着摆弄那把小锁,发现是指纹解锁的,而自己显然不是钥匙。
他看向严在行。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在想,”
严在行指尖划过他的颈侧,“这么漂亮的脖子,应该戴点什么装饰品——我特别定制的项圈,四百二十一万的拍卖品,出自埃德兰大师之手,锁头是用同场的另一块价值二百万的钻金单独雕刻的,刻着我的私人纹章,果然很适合你。”
未来科技获得的投资在这样一件助增床底感情的东西面前显得十分可怜。
六百二十万,这数字像一只皮鞭,狠狠抽在戚故的身上。
他声音冷冷的:“解开。”
严在行指尖勾着项圈的边缘,像要拽住一只暴冲的恶犬:“你是在命令我吗?”
压力从馥郁的玫瑰香气中传来,戚故吃力地在昏暗中瞪着严在行。
良久他的表情缓和下来:“我不喜欢这个。”
严在行冲他一笑:“我喜欢。”
戚故伏在他耳边吹气:“明天早上帮我摘下来,好吗?”
严在行“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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