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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青立刻皱起眉头,伸手将人拦在门口:“走错了吧,我家少爷今晚没点服务。”
他说着转头去看,生怕惊动了严在行,少爷今日状态不好,等会烦躁起来指不定要出什么事,但这一看左青心里一凉,严在行的轮椅已经转了过来,正眯着眼睛打量着他身前这人。
眼神里有一丝贪婪和说不好是什么感觉……像是欲望。
但左青知道绝不可能是欲望,他的腺体自8岁时车祸受伤产生了永久的伤害,自那以后便对任何Omega的信息素都毫无反应,也辨识不出Omega的信息素味,绝不可能会因为一个易感期的Omega而动情。
大概只是烦躁吧,他想,正要将Omega向外推去,身后却出声:“左青。”
手上的动作一顿:“少爷?”
“他的信息素是什么味?”
什么味?
左青打量着眼前这个眼下有一颗红痣的Omega,他美得简直令人惊心动魄,仿佛多看一眼就要丢了魂了,也难怪少爷会感兴趣。
但味道……他使劲嗅了嗅,只能分辨出一股甜味。
他试探着说:“甜的,像是花香?”
严在行唇角微微翘起来:“橙花香。”
“少爷,那?”
“让他进来。”
房门被关上,严在行从里面上了锁,看向站在门口的Omega。
“谁让你来的?”
他伸手勾住Omega的衣襟,迫使他弯下腰来,指尖捏住下巴,借着市内暧昧的暖黄色灯光看他的脸,目光在对方左眼下睫毛中的一颗鲜红小痣上流连片刻。
这样强迫的姿势,对方不得不看着自己,严在行看他的眼睛,浅灰色,透亮。
他从这个Omega的眼睛看到一种纯粹的单纯。
是单纯对欲望的饥渴与索求。
他不是个从事服务行业的Omega,或许只是头一次经历易感期,还不知道应当怎样办才好。
严在行如此想着,指尖从下巴一路上滑,抚过脸颊的轮廓,轻轻按在后颈。
他很瘦,指腹能感受到后颈的骨节,手感很好。
他轻轻用力把人带进怀里。
橙花香甘甜清澈,愈发盛开起来。
“难受吗?”
严在行抬手关掉会议,声音在甜味的促使下不自觉地柔和起来,低沉的磁性男声像蛊惑的毒药。
Omega的呼吸急促起来,喉咙里传来一声乞求的呜咽。
他这副样子,显然已经被折磨了许久,严在行思考着。
他按住Omega的后颈去亲吻他眼下那颗鲜红的痣,附在他耳旁低声询问。
Omega点了点头。
作为Alpha的天性本能已经被完全勾了起来,但严在行不急不躁,靠坐在轮椅里看着对方,完全掌控着这场彼此之间信息素纠缠中的节奏,他心底生出一种刻意折磨的快感,偏偏要在这会儿消磨着时间:“听不到。”
Omega显然没有鹰那样耗费时间,他蹙着眉头,紧咬着的嘴唇微微张开,声音微弱:“嗯。”
一声满意浅笑从严在行喉咙里滚落出来,他命令道:“来。”
戚故很难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感觉。
他好像灵魂出了窍,身体与脑子各干各的,明明是清醒的,却又像是醉了酒般不受控制。
干枯玫瑰香令他理智全无,明明在拼命克制着,却还是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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