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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寒池回来的时候,雨也停了,虫不再拼了命地往有光源的地方钻,他还带着一身水汽,本想先把几只飞进来的虫子弄死,听到声音的秋月阳却从床上爬起来扑进他怀里,阻拦了他的动作。
“真的好多虫,我以后再也不想来广东了。”
“不怕,雨已经停了。”
“刚才窗户边密密麻麻都是虫,好恶心。”
“嗯,我知道。”
“我讨厌虫。”
“嗯。”
秋月阳慢慢平静下来,这才意识到徐寒池外套湿了,“你的衣服湿了。”
徐寒池拍了拍秋月阳的肩膀,“没有虫了,我去换衣服。”
秋月阳忽然拉住了徐寒池的手,想问你是不是也有点喜欢我了,却又觉得这样的问话没有意义,他想,徐寒池肯定不会承认的。
他改口道:“我好像被虫咬到了。”
“哪里?”
“腿。”
“你先到床上,我看看。”
秋月阳在徐寒池面前大概从没有这么乖过,闻言利落地松开他坐到了床边,全程没和徐寒池有眼神对视。
徐寒池看了一眼秋月阳的腿,秋月阳穿着短裤,大半白皙的腿露在外面,不曾见哪里有被虫子腰过的痕迹。
“哪里不舒服?”
他又问道。
秋月阳曲着腿,把裤腿拉了上来,宽松的睡裤可以一直拉到腿、根,他指着后腿、根道:“这里,是不是被咬了?”
徐寒池盯着那块皮肤,“不舒服吗?”
秋月阳心知肚明他自个儿是没被咬的,脖子根有点红,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回道:“有点痒。”
徐寒池的手指轻点在那处,假痒瞬间变成了真痒,秋月阳忍不住缩了缩腿,正想着要不还是算了,就听徐寒池问:“你想我怎么做?”
秋月阳心虚地抬眼看着徐寒池的薄唇,声音细若蚊呐:“听说、唾液可以止痒。”
那天晚上,秋月阳终于如愿以偿,不过并不如想象中那样浪漫美好。
因为两个人都没准备工具,秋月阳飞得硬上,拽着徐寒池的东西往自己的身体里塞,刚进去一点就疼得哭爹喊娘,说什么也不干了。
平日里的徐寒池看着是挺清心寡欲,但到了这一步,也不是秋月阳哭喊两句就能结束的,还是挺身进去了。
除了第一次有点惨烈,后来倒也还好,秋月阳没什么包袱,到了床上一口一个「哥哥」「爸爸」「好老婆」,再清心寡欲的人也受不了他这劲儿。
秋月阳喜欢缠着徐寒池说他有多爱多爱他,但是从没问过「你爱我吗」这种话。
新年那天,徐寒池把戒指套在他的指头上,他已经知道答案。
作者有话说:
关于徐寒池,他不适合去爱一个人,他需要被爱,在被爱的过程中学会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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