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你嘴巴胡说八道,我让你嘴巴胡说八道。”
延纳又拿起了银针,对着石银的“形”
稻草人,一顿狂扎。
石银捂着嘴,脸上疼得直‘抽’‘抽’。
反正我不知道别人的感觉怎么样,我感觉每个关节,都有一种刺痛感,疼得在地上到处打滚。
“小李爷,大家伙,都别滚,就强行忍着,躺地上别动!”
“这样就不会……啊……啊……疼了吗?”
我知道大金牙是萨满,萨满有一些对降头师的手段。
大金牙却突如其来的说:不,不,一样会疼……但是……这样也会疼得比较有尊严!
“哈哈……啊啊……哈哈!”
我是又疼又想笑!
延纳被我们这种苦中作乐的模样给‘激’怒了,他大声骂道:都不怕疼是吧?那我就让你们感受一些,地狱的第十八层,到底是什么感觉!
他一摇晃脑袋,脖子上的人头骨项链晃得叮当作响。
他的手从‘裤’子侧面的布袋子里掏出了一块透明的玻璃片。
延纳嘴里念念有词,估计是在念降头的一些口诀,等念了一两分钟,突然睁开眼睛,对着玻璃吐了一口唾沫,然后把玻璃扎进了石银的“稻草人”
里面。
噗嗤!
等那沾了延纳唾沫的玻璃,一进入石银稻草人的体内。
石银突然一声痛号:啊!
草你‘奶’‘奶’?想疼死你爹,你爹就不疼!
他说是不疼,但我都明显看到,石银‘裸’在空气中的手臂上,鼓起了一个‘鸡’蛋大的包。
那包还会不停的移动。
赵长风一看,呵斥了石银一句:石头,我帮你除了他!
“快点!”
石银是个刚烈的爷们,手往赵长风那里一递。
赵长风直接‘抽’出一把匕首,对着那枚‘鸡’蛋一刀切了过去。
不过那枚‘鸡’蛋大的包移动速度非常快,这一刀竟然没有切到,只在石银的手臂上,切出了一条口子。
“你特么的会不会,刀给我。”
石银一把抢过了刀子,对着左臂再来了一刀,依然还是没有切到那个‘鸡’蛋大的包。
那包还在移动,从手臂移动到了大臂,这次石银赌了一把,直接来了个预判,对着‘鸡’蛋运行轨迹的后面,栏路来了一刀。
这一刀切得刚刚好,刚好拦住了那块玻璃。
石银连忙伸手捏住了那个包,使劲拿出来一瞧,‘奶’‘奶’的,竟然是一块玻璃。
“去你大爷的。”
石银把那玻璃狠狠往地上一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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