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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明白了!
当乌鹊南飞,凄凉的叫声惊扰了安详的夜,吓到了那一双雪地上的织女牛郎。
而我,身心俱疲,可在这般雪地冰天的世界里,谁会为我披一件花的衣裳。
泪珠,在死寂的雪地上打出一串微弱的孔。
可瞬间的雪便抹平了一切,还世界以洁白无暇的雪原。
有谁会知道,就在刚刚,一个追梦之人的泪水曾融化过冰雪?没有,谁也不会知道!
鸟儿虽然飞过天空,但没留下痕迹。
清晨的高原,宁静祥和。
茫茫雪幕褪去了,露出了一条宽宽的河流。
两岸的树木,虽然历经寒风的掠夺,可依然倔强地挺立着。
流动的水儿,在严寒中追逐着成为大海的梦想,向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奔去。
我奋力的一跳,再一次踏入滚滚洪流。
当真诚的梦想搁浅在雪域高原,当我的水儿偎依在别人的怀抱。
我,只好默默走开。
是逃避还是放弃?我想不出来。
顺江漂流着自己无魂的躯体,忽然被一阵歌声打断: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圆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听着听着,泪水就模糊了视线。
极目远眺,前方光线忽明忽暗。
不知,是早晨还是傍晚?
昏昏沉沉的不知飘了多久,忽然前方一方熟悉的景致落入朦胧的眼帘。
那是一座不高的山,没有昆仑山的伟岸,也没有长白山的俊美,千百年来,只是安详地坐与江边,守望着前方滚滚江水。
上天念其忠诚果敢,遂赐名勇毅山。
在此山的南面,约莫离地面三丈的地方有一平台,经常有风骚之客在叶落秋风起的季节或者在月朗星稀的夜晚来到此处,摆弄胸中那或者喜悦、或者压抑或者疯狂的词句。
平台东边,是一块顽石,据七里之外蒙山的灵禹微仙讲道,此顽石大有来头,据说是当年女娲娘娘补天时剩下的石头,娘娘随手一扔,就瞥到了这勇毅山上。
这里,便是我出生的地方。
平台的北侧有个一丈多宽的洞口,从洞口进去是一池幽静的深潭,名曰情谭此谭大约长有十丈,宽约七丈。
潭水清澈见底。
这水,听附近的人们说是冥界忘川河破了个洞流到了人间,但我觉得更像是是我的主人——昙花,生前因为思念而流出的泪。
在水中飘着飘着,不觉间被一个大浪裹挟了进去。
在江风姑娘的助威声中,大浪猛地向勇毅山的脚下撞去…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撞死算了,死了死了,一了百了。
既然自己心爱的人儿已偎依在别人的胸怀,我在这个世间还有什么牵挂呢。
砰地一声,大浪的脑袋撞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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