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说,“嗯什麽嗯?”
秦峻刚练完三小时的拳,这时已经满身汗水累倒在沙椅上,他喘着气无力地说,“前情人……”
“那个让你伤心得把自己卖了还想往自己身上砍两刀的前情人?”汪汪一针见血,声音冷了下来。
“不至於吧……”秦峻含糊,“都过去的事了。
”
“秦峻,你就为了那麽个人成了当时那孬样?”
汪汪紧接着还要说,秦峻打断他,“汪汪……”他从沙椅上无声地跳坐了起来,严厉地叫了一声,顿了一会,他叹了口气,“过去的让它过去吧,我现在不是挺好的。
”
“挺好的?”汪汪冷笑,“秦峻,你还真能大度成这样了,早知道你跟圣母一样,当初我就不该救你,让你他妈的烂死在街头被苍绳钉死也没人知道你是谁。
”
《所谓爱情》004
“那你也得报复。
”汪汪恨恨地说。
秦峻哭笑不得,“那我也得有那闲功夫啊……”
“你天天呆屋子里就有时间了?”汪汪没好气地说。
“至於麽……”秦峻对有仇必报的汪汪实在无可奈何,“都这麽多年了,放下的,忘了的都差不多了,何必为一时之气再起纠葛。
”
汪汪顿了一下,哼了一声,心有不甘地说,“这倒是。
”
秦峻知道在汪汪眼里,以前自己确实太过落魄,当初跟徐誊涛分手,就算明知这个结果还是难免有些伤心,一个不小心让自己的左右手暗算了去,被赶出了公司。
这下可好,情场失意,连事业也跌到谷底,当时有点想不开,成天买醉,大冬天的混迹於各个巷子酒吧,那个冬天,就差点没把自己醉死在那些乱巷里。
最初一开始放手,是真的不习惯,醉了胡言乱语时老爱叫徐誊涛的名字,只是那个冬天,无论怎麽叫他,都没有再见到他。
所以,完全绝了念头的那年冬天後,怕是叫他名字叫得过多,他已经不再跟任何人提起他的名字,甚至,到如今,他的名字要念出来都要在舌头上打个转,遗忘之後已经生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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