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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
骆谦脸颊薄红。
李谣:“……”
骆谦移开胳膊。
李谣抬起身子,她翘了翘大脚趾头,火速从他的大()腿()根撤离,侧身躺下,拉被子盖住头。
骆谦连同被子,把人拽进怀里。
隔着被子,李谣感受到骆谦的胸膛剧烈震动,她咬牙,这家伙一定在偷偷笑话她。
李谣。
有点心塞。
李谣心里装着事,第一件事和骆谦的大伯大婶子有关,第二件事就是昨晚有没有人进村捣乱。
她睡的浅,听到外边有人说话,她就起来了。
李谣不睡,骆谦也睡不下去,跟着李谣一道儿起床,五个孩子横七竖八躺在大床上,睡得香甜。
骆谦、李谣轻轻关上厢房的门,到大路上听人唠嗑。
现在天麻麻亮,大路上聚集了好多人。
“昨晚真的有人摸进咱家偷东西,我听到动静,马上拿放到床边的锄头冲出去,那个人听到动静,早早的翻院墙跑了,要不是后来我发现我家公鸡尾巴上的毛粘在院墙上,我还以为昨晚是我的错觉。”
“我儿子不是被骆清海两口子喊走了嘛。
我在家里睡的好好的,骆清喜把我喊起来,叫我多注意一些,我敲我儿媳妇的门,跟我儿媳妇睡一屋。
我滴亲娘,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床前站了一个人,我睁开眼一看,真的看到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老娘拿起刀砍他,那人出溜一下跑了,气死个人,没有砍死那个龟孙子。”
“我恨我昨晚为什么睡的那么死,我家两口锅被人抗走了。”
“我家没有丢东西。”
“我家也没有。”
……
大伙儿凑在一起交流信息,只有几户进了小偷,两户丢了东西,他们认定了是外村的二流子干的好事,因为本村最坏的二流子正在蹲劳改,骆言强吧,白天黑夜在家嚎腿难受,头晕,一天吐十来回,他的小弟们最近老实的不了的,也只能是外村人干的。
太阳没有露头,天边的白云却渲染上一层热烈的橘红色。
本家人边走边交谈回来。
“怎么样,找到骆小勇了吗?”
大伙儿迎上前,急切问。
本家一个没结婚的小青年说:“赵春娥娘家人根本就没有见着骆小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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